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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在一起了,就别找情人了,身体是第一位,你要为他的健康着想,要是有脏病传染给他……我不是说你脏啊,真的,你不要误会,我是想说,你们好好的,不用在意我这个你名义上的太太,不光我,外界都知道我就是个虚名,我希望你能够幸福,只要你能幸福,谁给你我都……”

傅延生面色可怖地怒吼:“费莱尔,把他带走!”

费莱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门外的,他把门一开,吊着根棒棒糖做了个手势:“嫂子,请吧。”

陈子轻灰溜溜地走了,不忘带走木雕。

.

从这天开始,傅延生严禁陈子轻进病房,不想见他。

陈子轻很用心地每天拎着汤来医院,被傅延生赶出去,下次再来。

汤是佣人煲的。

保温桶是陈子轻拎的。

医院对傅总跟他太太的日常见怪不怪,当无限循环。

傅太太又来了,傅总又赶他走了。

天天如此。

傅延生出院就忙了起来,他连续一周都在处理积压的公务,有点时间了就带陈子轻去拜访柏为鹤。

陈子轻一路都缓不过来神,傅延生发什么神经啊,他想不出这是抽的哪个方向的风。

到了地儿,佣人领他们进大院,入眼皆是小桥流水清雅别致。

挺适合养老的。

穿过花园时,陈子轻看见了一套桌椅,桌上摆着文房四宝,木制的镇尺压着一副字。

“瘦金体啊。”他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傅延生不练书法,去也能瞧出柏为鹤的书法水平,妈的,可把身边人迷住了,路都走不动了。

陈子轻望着纸上的瘦金体,自言自语地说:“有点眼熟。”

傅延生冷飕飕道:“你老金主也会写瘦金体?”

陈子轻眼露迟疑,是吗?

后颈传来窒息感,衣领勒着他的脖子被拎起来,他像挂件一样跟着傅延生走。

佣人不多看,规规矩矩地带他们去见先生。

柏为鹤的祖辈是谯城人,没在垡城落过脚,他因为夏家村的项目才回国来到垡城,在这边的临时住处有片室内高尔夫球场。

外面天寒地冻,室内恒温,人工草皮绿油油的,散发着勃勃生机。

柏为鹤跟傅延生打高尔夫,陈子轻在角落吃点心,他正吃得起劲,一个佣人给他送饮料,橙红色的饮料,洒他毛衣上了。

“没关系没关系。”陈子轻安抚慌张道歉的佣人,径自去清理脏污。

等陈子轻回来的时候,刚好撞见傅延生摘掉手套大步去什么地方,后面跟着怀抱球杆的球童。

傅延生放纵久了,已经深入骨髓。

柏为鹤的球童估计正合他的口味,导致他跟肌肉记忆一样把人带去哪里寻个快活。

也是巧了……

球童的长相刚好是撞他飞机杠上了,这不就起飞了。

陈子轻继续吃喝,球场那边,柏为鹤一直在挥杆击打小白球,他穿一身专业的黑色球服,姿势标不标准陈子轻一个外行不确定,反正好看。

快一个小时以后,傅延生若无其事地现身球场,举手投足间尽显餍足,那个球童不见了,八成是瘫哪儿了。

傅延生腹部的伤还没好全就剧烈运动,到底是年轻。

陈子轻吃掉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点心,正愁接下来靠什么打发时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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