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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棠,汤小光还没找到呢。”

“会找到。”

“那我们也要确定真的找到人了,才能回去啊。”

“汤小光汤小光汤小光,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为什么没有回宿舍睡觉,为什么抽这么多烟?”

“等找到汤小光,我再问你。”

“我明天就搬出去。”

“……”

.

陈子轻在生产区门口见到了汤小光,他跟保卫科的同志坐在草地上面,看不出受过什么危险的样子。

汤小光说自己当时失去了意识,醒来是在办公楼外面,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对自己的撞邪不做表示。

陈子轻吓得赶紧把那块玉佛还给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要。

然而汤小光是个倔脾气,非要让陈子轻戴。

陈子轻只好把玉佛戴回了脖子上面。

期间宗怀棠一直在旁边,汤小光贴着陈子轻,对他炫耀,还甜甜地喊:“轻轻,轻轻。”

宗怀棠拽着陈子轻下山。

陈子轻心力交瘁,没注意到这对学长学弟的暗流。

平安无事了两天,厂里出现了一场骚动,厂长的未婚妻来厂里了,她是这个时代的白富美,家里开服装厂,自己是个人民教师。

家境优越,自身出色,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条件。

陈子轻在走廊伸着脖子望路上的汽车,他给忘了未婚妻的事了,既然有未婚妻,那他对宗林喻的疑心就没了。

余光瞥到宗怀棠解着白衬衣的扣子,陈子轻手里的半块葱油饼都要掉下来了:“你要装你哥去见你未来嫂子?”

宗怀棠额角一跳:“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都要把白衬衣脱下来换成灰的了。”陈子轻难以置信,“你哥连这都要你替他?”

宗怀棠说:“我是要换衬衣。”

陈子轻瞪大的眼睛里写着:我就知道,你怎么是这种人!

宗怀棠要气死了:“我他妈。”

他喉头震着低吼了一句:“我背上让你吃饼的油手抓脏了,换件干净的!”

陈子轻:“……好吧。”

宗怀棠大步进宿舍:“我进去换衬衣,你在这站着,哪都别去。”

陈子轻饼都没吃完,宗怀棠就出来了,身上还是白衬衣,边往裤腰里塞下摆边说:“跟我走。”

宗怀棠带陈子轻去了一个地方。

制造厂在岭县边上,已经够偏僻了,而他们到达的目的地竟然比制造厂还要偏。

房里点着两排蜡烛,很阴森,陈子轻不敢进去。

“鬼都敢招,活人不敢见?”宗怀棠黑着脸催促,“不是说我没哥哥吗,还不进来看。”

陈子轻试探地伸出了脚,他一步步往里走,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宗怀棠用剪刀剪着腊烛芯:“上个月我哥外出过一次,之后就没回厂里,我一直以为他是要经营私生活,前不久我才知道他是生了怪病,家里把他放在这里调理,蜡烛八卦镜什么的都是请道士弄的。”

“人还没醒,随时都会醒。”宗怀棠长话短说,“就这样,我最近装我哥装得比以前勤。”

陈子轻没有发表看法,他的视线放在床上,那位长在原主记忆里的厂长,终于让他亲眼所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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