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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着吧。”
于清溏:“……”
有够坏的。
浴室灯光白?亮,于清溏划开?手机,站进浴室里。徐柏樟全身赤着,又沾了水。
像存在博物馆里的传世?画作,流畅的肌肉、黄金的比例,是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
这种感觉挺涩情的。
徐柏樟一.丝.不.挂,对着电话说专业术语。
于清溏低头,几十分钟前,贯穿他的东西就?在眼皮底下。
身体恢复到正常情况,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惊人,但仍是优于普通人的尺寸。
亲近历历在目,他的温柔他的粗鲁,他的霸道他的体贴,他的方方面面都像上瘾,磨得人难受。
浴室热火朝天,各种意义?上的燥热。
于清溏没办法解释,为什么看自己先生的身体也会害羞或者脸红。
他把头偏向?另一侧,听?徐柏樟和钟严的聊天内容。
他不能完全听?懂,但确定聊的不是中?医,而是与心脏相?关。
于清溏想起旅游时,在KTV,那张关于心脏外科的真假纸条。
“清溏、清溏?”
于清溏抬头,“怎么了?”
徐柏樟:“说完了。”
“哦好。”他挂掉电话。
手机屏幕沾着少许水渍,于清溏用手擦,温度好像烫到了他。
抬头和徐柏樟对视,那一刻他意识到,有人的眼睛比某些?庞然大物还勾人。
于清溏脑袋装了火药包,倒计时要炸,“你洗吧,我出去了。”
手腕被人拽住,险些?撞进徐柏樟怀里,“一起洗吗?”
“不用,我都洗过?了。”
“你衣服不是脏了,身上是不是也脏了?”
于清溏:“……”
他果然是故意的。
男狐狸精。
“不用,我换了……”于清撞进湿热的胸膛,“柏樟,我明天要出差。”
“不做别的,只帮你洗。”
于清溏半推半就?,“柏樟,你真的坏透了。”
“衣服全湿了,我帮你脱。”于清溏被他拉进淋浴下,“我看看,里面洗干净没有。”
“徐柏樟,你…嗯!”
正人君子徒有其表,耍起无赖分外在行。
何况他本?就?意志不坚,头顶的淋浴滴落的不是水,是火和油,连引燃都不用。
一个人的主动成就?两个人的冲动,亲吻和抚摸不够解渴,又担心影响明天的外派工作,只好相?互帮忙,多?少缓解些?寂寞。
于清溏换了今晚的第三?套衣服,扒拉着从床脚捡到的领带,“一千多?一条,怎么就?不能注意点?”
“下次你换个便宜的绑。”
于清溏:“……这是便宜贵的问题吗?”
怎么又扯上下次了?
一次没玩够?
徐柏樟拿走领带,把人放倒,往怀里抱,“先睡觉,改天多?买几条,随便你绑。”
于清溏:“……”
藏着明白?装糊涂。
算了,谁叫自己喜欢。
于清溏贴着他胸口,手贴在皮肤上,“晚安。”
即将分离的夜晚,于清溏挤在他怀里,获得了想要的安眠。
第二天下午,于清溏平安到达川城。
他们参观了当地电视台,并与接待者共进晚餐。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于清溏洗完澡,靠在床边打电话。
耳边是徐柏樟的声音,“累不累?”
于清溏是工作狂,不喜欢应酬,但工作相?关在所难免,说话做事,也总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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