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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不清，但那种感情也有点像毒，让人微微的上瘾。

“我、我还想再一次……”话说出口后，其实连上平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他只是根据自己心中的渴望，“刚才那个，我想继续……”

那为了面前少年的一个眼神，一点微笑，就可以兴奋到灵魂升天的感觉，真的让人很着迷。

哪怕明知道自己刚才是掉进了诡异的陷阱。

相比较上平，腾若和川上枝子的态度就平稳许多，他们畏惧着虫茧，恐惧于自己的行为不受理智控制的感觉，但同时，在心中隐秘处，又有那么一咪咪的，想要再尝试一次。

几人中最着迷的是美雪。

她因为诡异直播后的网民铺天盖地的批评声，甚至产生了自己的存在毫无价值的想法，濒临抑郁。

抑郁者很难体会到愉悦的情绪，她已经心情低落了很久，但就在刚才，虫茧让她体会到了着迷和喜悦的情绪。

为虫茧着迷，因为虫茧的命令而喜悦，不，就只因为他存在于这里，美雪就可以体会到灵魂上的欢愉。

“您是我的信仰。”美雪跪在了虫茧面前，眼神期盼着看向他，“请收容我，奴役我，让我跟随在您的身后，无论去往哪里，我都愿意跟从！”

在她之后跪下的，是上平。

这个原本精神的小伙子，在几次思量之后，最终也倒在了虫茧化蝶的魅力之下。

不，更精准的说，他只是对那种感觉上了瘾。

虫茧垂眸看着他们，再看腾若和川上枝子，虽然没有跟着跪下表态，但显然态度也有所动摇。

少年不由得感慨，第一个技能的后劲，好像有点大啊。

第121章

虫茧的调查之行因为实验技能的后劲太大，就这样简单结束了。

为了后续不造成更加不良的影响，他甚至还特地命令了手机直播间的观众不要寻找自己，更不要想去寄镜子，他已经不想要了。这个技能好用是挺好用，可一旦不小心，也有失控的可能。

至于美雪要求追随的话语，虫茧没有正面回应，但也没有否决。

在这个地方，他的确需要一两个好用的人手。

美雪看着有点神经质，但胜在听话。

至于上平，目前还看不出什么来。

虫茧不知道的是，在他让上平关闭手机直播后，那些有幸看到了虫茧化蝶后形象的霓国网民们，已经有不少人沦陷在了虫茧的诱惑中，甚至自发在网络上构成了一个追捧虫茧的粉丝组织，而这个组织自我命名为——百蝶会。

虫茧没能第一时间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不过远在华国的清桐却是发现了。

坐车回到家中的清桐，让救世系统一直盯着网络上的各种消息。

诡异全面降临就在一日后，纸人已经将所有在诡异直播中消失的人们都放了回去，放回去的地点都在他们失踪的地方附近。

纸人放归他们的时候没有特地挑选时间，而是大白天在失踪地附近随机丢出，有一部分人运气很好，出来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被别人注意到，也有的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突然出现，一下子就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这世界上已经没有多少人没看过诡异直播的录屏了，对于曾经在直播中被抓走的那些人的面容，很多人仍旧记忆犹新。尤其是在失踪地点附近突然出现，一下子就让人联想到之前的诡异直播，这批几乎被高层定论为死亡的人突然出现，被路人拍到发到网络上去，引起了网民的热烈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