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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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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再一次支棱起来的, 季醇背对着顾流初侧躺着,差点没流下两行清泪。

他照着枕头捶了一拳:“为什么?!”

顾流初探寻的手一顿。

事前他只急着将生米煮成熟, 以免夜长梦多, 等季醇脑子清醒过来又要拿直男那一套来搪塞他, 这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心上人的情绪好像和自己截然相反:“弄疼你了?”

“为什么?!”季醇内心和身体遭受双重冲击,听不到顾流初在说什么, 只欲哭无泪地喃喃自语。

老实说也就刚进去的一瞬间疼,后面已经好多了,现在身上除了骨头快散架、很累,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但现在问题不是身体上,而是出在了心理上。

他知道作为男同性恋,都要分1和0的,所以他也没有歧视过哪一方,只是——这二十年来,甚至半小时前,他都从来没把自己和受联想到一起过啊!

从小到大,在家人面前,在旁人面前,他都扮演的是保护者的角色,无论是努力打工赚钱给妈妈支付医疗费,还是朋友被人欺负了他来当那个出头的。

正因如此,他也以此标准要求自己,在还没成为情侣之前,就竭力担当起作为男孩子的责任,对顾流初“呵护备至”。

可现在,击了一次剑,他引以为傲的自信全都崩盘了。

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太意外了,真的太意外了。

这种意外不亚于活了二十年突然看到ufo。

其实当受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体位问题罢了,而且换了他当攻,他还不知道怎么下手呢。

季醇向来接受能力强。

可尽管已经开始积极地给自己做心理疏导,他还是情不自禁幽幽地叹了口气。

顾流初条件反射地浑身紧绷:“你叹什么气?”

季醇沉浸在自己的黯然神伤里。

顾流初盯住他后脑勺片刻,不由分说地将他的肩膀掰了过来。

季醇任由他掰,两手一松,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顾流初覆身上去,揉了揉他的腰,皱眉:“疼?”

季醇摇头:“倒是不疼。”

顾流初正要说什么,一声惆怅而幽长的叹气声又从季醇嘴里冒了出来。

顾流初:“……”

这无疑是对男性尊严很大的打击。

刚运动完,伴侣便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顾流初气笑了,牙齿是咬着的。

但灯都关了,周围太黑,季醇显然没察觉到这一点,他打了个哈欠,面带愁苦地道:“你还不困吗?睡吧。”

此时此刻和他的想象截然不同。

一小时前顾流初把他往厕所拖,要求今晚就本垒打的时候,他虽然假模作样地顽强反抗,却也情不自禁浮想联翩,由于没有经验,具体操作他一带而过,脑子里想的更多的是万一把顾流初弄疼了要怎么哄,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丈夫,是不是还得半夜穿上裤衩子下楼买药什么的。

可幻想很丰满,现实很萧瑟,他心里的柔情似水全都变成了尾椎骨的隐隐作痛,只想躺平赶紧睡觉。

“你什么意思?”顾流初竭力克制,但语气还是有按捺不住的郁闷和怨气。

“什么什么意思?”季醇没懂。

顾流初眼睛窜出火苗:“你不是告诉我你没有经验吗?”

季醇:“我是啊。”

顾流初索性坐了起来,怒道:“那你在拿我和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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