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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轻岫想了想,道:“诊脉二十文?,旁的另算。”
围观人群都无异议——二十文?诊脉一次的确不算贵,平常去找郎中看诊,数百钱都是正常行情。
有人还在替朝轻岫进行事业规划:“我觉得姑娘的本事不比丘垟那边的郎中差,多历练两年,定能找个正经医馆坐堂。”
朝轻岫含蓄道:“我以?前在一位老大夫身边打过下手,如今只要回家,也常去帮着看诊。”
众人点点头,看朝轻岫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此人果然前途无量”的感?叹。
小贩提醒:“得多去,得多去,你?年纪小,跟老前辈打好关系很要紧。”
朝轻岫:“您说得是。”
许白水听着帮主跟旁边人的交流,默默转过了头——其实朝轻岫方?才?并未说谎,小贩们给的也都是正经意见,然而两边的对话为?什么怎么琢磨怎么让人觉得诡异……
可能是觉得朝轻岫的履历不错,诊脉的收费也挺低,不少路人听说后?,都凑过来让朝轻岫帮着看诊。
朝轻岫分别?给许白水跟徐非曲安排了收账给写药方?的活。
附近人身上小毛小病比较多,有些人干活时没注意,手脚扭伤,朝轻岫就顺手便替人正了骨。
其中一个老婆婆常年头疼,朝轻岫拿了银针出来,然后?以?银针为?媒介,将真气凝成一缕,打入对应的穴道当?中。
堵塞的经络被真气打通,效果也是立竿见影,老婆婆扶着自己的头,只觉原先的痛苦如融雪般消退,剩下的只有一片轻松。
旁边人看着越发觉得神奇——老婆婆是阳英本地人,头痛的毛病也是老早就有的,绝不会是朝轻岫请的托。
既然如此,围观群众那就只能认为?,这姑娘的医术的确有独到之处。
朝轻岫扎完针,又说了方?子,徐非曲听罢在纸上一挥而就,递给病人或者病人家属。
一位大娘看着手上的药方?,喜滋滋道:“姑娘,你?字写得真好,比帖子上的还好。”
徐非曲微微欠身,道:“谬赞。”
许白水忍不住露出点笑——确实是好字,毕竟徐非曲是应律声的亲传弟子,而应律声的书?法,甚至在北臷那边都很有名气。徐非曲受教?于她,写出来的字哪怕只是当?场装饰品,都有不错的价值。
可能是觉得三人里只有许白水没被夸奖,那位大娘又赶紧道:“还有这位妹子,账算得也清楚!”
许白水嘴角抽了抽,干笑:“……您过奖。”
朝轻岫闻言,侧身过去拍了拍许白水的肩,低声道:“少掌柜果然是家学渊源。”
毕竟是许大掌柜教?授的算账的本事,到哪里都很值得一提。
许白水脑海中浮出一个念头——虽说过来摆摊是为?了体验白手起家的感?觉,她还是隐隐有种亏了本的感?觉……
远处的飞鸟忽然扑棱着翅膀飞向高空,人群外随即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数个体格健壮的护卫挤开人群,一个面生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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