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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都是你们说的吧?”
“我?没……”
“霍白。”霍砚怒极反笑,“在美国的那些?年,你不但不会当人,现在还想做牲口?”
以他为中心,周围气压极低。
霍白死死攥着双拳不敢说话,更不敢抬头直视霍砚的眼神。
他虽动怒,神态却是从容,语气漫不经心但一字一句从霍白耳畔掠过:“江家那孩子能把你们折腾成这样?,那是她自?己的本事;不代表你们没错,难道罪行没有实施成功,就不算罪行了吗?”
霍砚最为反感的就是仗势欺人这一套。
他从吃人不眨眼的利益争斗中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对这些?事司空见惯,却也深恶痛绝。
若不是碍于姑姑遗愿,霍砚根本不愿对他如此管教。
可既然担上了责任,总归是要负责到底的,为逝去之人,也为了他人。
“医生也在,不会让你发?生什么事。你要是不喝,就再也不要踏进这个门,当然。”霍砚说,“姑姑和霍家的财产也和你绝无关?系。”
这句话是威慑,也是威胁。
霍白眼梢猩红,脸色崩碎,身体?克制不住地发?着抖,最后还是在压迫中选择妥协,意念一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接着是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
喝到最后美酒也成苦酒,空空如也的胃部不堪重负,痛苦叫嚣着。
肠胃翻滚,他哇的一下?吐出?大部分液体?,反酸的胃液混着酒精灼伤了嗓子,让他止不住咳嗽。
霍砚眉目冷然,并未有叫停的意思?。
喝完一瓶就轮到第二瓶的威士忌。
霍白喝了两口再也喝不下?去了,五脏六腑都因酒精烧烫,为缓解难受,他只能虾米似的躬缩起躯体?,跪倒在地上。
最终,痛苦还是大过尊严。
霍白难受地战栗,更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浑身狼狈,哪里还有最开始的理所当然。
“小叔我?错了……”一说话,喉咙也像是刀子割过般的疼,听起来又?哑又?闷沉,“我?以后不这样?了,我?发?誓我?再也不针对江黎声,也不会故意欺负同学?,小叔你信我?,我?、我?真的错了。”
霍砚垂眼,目光不见怜悯。
两人一跪一坐,下?位者佝偻,上位者分明。
就在僵持时,电话进来。
霍砚随手接听,眼神轻飘飘地从他身上掠过,兀自?起身:“罗叔,让赵医生给他看病,严重就送去医院洗胃,不严重就家里待着,开学?前哪里也不准去。”
“是。”
霍砚阔步离去,保镖紧跟身后,很快,大厅就恢复了寂静。
霍白捂着绞痛的腹部,在医生和管家要过来搀扶时,霍白怒从心起,大力甩开二人,双臂从桌上扫过,只听噼里啪啦一片脆响,桌面全部清空。
“少爷你何?必呢。”管家不赞同地叹气,“先生还没有走远,要是让他看见,又?要罚你了。”
“他凭什么罚我?啊!”霍白怒吼,“他又?没大我?多少岁!要不是我?姑奶奶走得早,哪轮得着他管教我?!!”
这话听得管家吓也吓死了,急忙过来堵他的嘴,“我?看你真是喝多了,赵医生,快帮忙送他去医院。”
霍砚那人心狠手辣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他当初能把亲生的兄弟一个送进精神病院,一个弄到牢里踩缝纫机;现在就能把有血缘关?系的侄子赶出?霍家。
霍白不服气,但也清醒了不少,没继续挣扎,老老实实地让赵医生检查身体?。
他当然知道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谁。
江黎声!
他妈的每一次都是江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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