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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被角。

云粥呼吸乱了一瞬，很快镇定下来。

他问889，以往席律修会不会偷亲他，还是只有今天这样。

“以前……我夜里开了半休眠，把感知重点放在屋外了，”889翻了翻工作日志，“有时候屋里发生了什么看不到。”

它不能完全确定，但除了简单亲几下，席律修肯定做不了别的，云粥的警惕性也没那么差。

云粥想了想：“好吧……”

他能感觉到，席律修的确很喜欢自己，但这份喜欢也许仍在听话水的作用下。

云粥还记得，第一次给席律修用听话水之前，他看起来非常冷漠。

等他任务完成，并离开这个世界，席律修再遇到这个世界里的主角受，多半就能忘掉他了。

云粥再打开面板，确认了一眼上面的任务进度，安安心心睡觉。

—

之后的一段时间，进展缓慢且顺利地进行。

云粥表面上身体不适，整日病恹恹地把自己关进房间，花园也不爱去了。

其管家很快发现了他的异样，与席律修一起送他去研究院做身体检查。

889已经为云粥编写好了疾病程序，经过检查，果然发现他的状况不如之前好。

几名医生第一时间为他研制新的药剂，估计还需要一周，这期间云粥待在家，由席律修照顾。

其管家本想搬过来，住在云粥原先的房间，但被云粥委婉拒绝，说自己多休息就好了。

而且席律修自己就是一名医生，平时还有研究院的护士前来给云粥做检查，好像确实用不上其管家。

云粥则想的是，其管家住进来，白蘑菇和小水母就不太方便了。

房间内，白蘑菇蹲在桌边，手里拿着一片叶子逗小水母。

它听见外面的对话，其管家最终妥协：“好吧。”

云粥的爷爷返回连雾星，近来又因为星盗的事要与主星这边沟通，其管家正好要帮他处理些事情。

临走前，其管家对这栋别墅的大小颇有微词：“再大些，多几个房间，也能多住几个佣人。”

云粥安抚道：“我不用那么多人照顾，没事的。”

其管家无奈点头，叮嘱云粥一定好好休养，早日恢复。

他先前在研究院的治疗很有效果，所以即使这次又生病了，其管家依然保持乐观。

只有云粥知道自己不可能恢复了，送走其管家后，待在房间里默默闷了一会儿。

白蘑菇见云粥不高兴，掏出抽屉里的饼干，站在桌子上喂给他吃了。

吃了饼干，想到任务完成后和豆豆一起回家，云粥的心情再度好转。

又过了几天，下午无事可做，席律修应该在书房里，云粥偷偷反锁了门，和白蘑菇、889玩起扑克牌。

扑克牌是889溜出去的时候买的，特意挑了尺寸最小的一种，并迅速教会了白蘑菇怎么玩。

榻榻米上，白蘑菇坐在靠窗的位置，云粥和机械小人在斜对面。

云粥先走了一张牌，889又走了一张。

轮到白蘑菇，它手里捏着几张纸牌，几乎盖住了伞帽。

窗外，机械甲壳虫落在玻璃一角。

118暗中协助：“老大，左边第二张和第三张！”

白蘑菇听话照做，全程由118指导，很快赢了好几把。

889的瓜子都快输光了，眼神崇拜地望着白蘑菇：“豆豆哥，好厉害！”

纸牌玩得差不多，也到了该喝药的时间，席律修过来敲门。

云粥应了声，调整好状态，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