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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情绪上并不怎样紧张,但生理上本能地紧绷了起来,仿佛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汗毛。而这种生理性的紧绷影响到了心情,让他简直是有点懊恼委屈地在喉咙里滚了一点点呜咽。他依然很乖地接受着控制不躲开,只是带着不安和困扰询问:

“为什么……生气?”

明明心比绿豆小、吃醋一整早,库尔图瓦此时却游刃有余起来,甚至在嘴角挂上了一点似是而非的嘲弄的笑:“谁生气了?”

他明知道随时会有人拐过角落踏上这条走廊看到他们,却故意追求刺激,凑得更近了些,长睫毛懒洋洋垂着,它们让闪烁恶意的眼睛都显得那么纯真:“谁会为了你这种笨蛋生气啊?少自作动情。”

库尔图瓦等着这双绿眼睛里冒出被伤害的那种细细的刺痛和难堪,如果能红红的挂上一些泪就更好了。可沙德听不懂话音,只是大大地松了口气,甚至情不自禁高高兴兴地笑了起来:“太好啦!”

库尔图瓦:……?

怎么回事。

这个剧情发展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沙德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反客为主地贴近了他,反倒是库尔图瓦有点无措地往后站直了点,但对方还是小狗一样热热乎乎地黏着,垫着脚挂在他胸口,眼睛闪亮亮:“不是,我,蒂博,生气,太好啦。”

库尔图瓦:……不,就他爹的是你好不好!!!

他都有点要被气笑了,可是沙德忙着欢天喜地地蹭他,非常热心肠地捧着他的脸安慰:“不气不气,蒂博,最好了……”

我草。

库尔图瓦在今天下训后强行勒令阿扎尔陪他吃饭去,并满脸无语地和他说了半小时沙德是个何其离谱的大聪明。阿扎尔才不要惯着他这种明贬暗炫的行为,满脸无辜地说这么讨厌人家,你不要一起玩不就好了嘛!

“笨一点有什么的,我喜欢和他一起玩。”他笑着说:“那你现在就走,我想叫沙德来——他可以吃冰淇淋不被罚,而我可以蹭两口。”

“滚,不准背着我找他玩。”库尔图瓦拉下脸:“别逼我把酒浇你头上。”

阿扎尔往后笑仰到座位上:“天啊,蒂博,处个朋友的事,又不是谈恋爱,你干嘛这么过激啊?”

“我哪里过激了。”库尔图瓦感觉他莫名其妙的。这当然不是谈恋爱啦,他谈恋爱的时候从不这样。不过,“处个朋友”吗?他才不要沙德变成朋友,朋友还可以有太多朋友,朋友这种关系如此泛泛,可他想要沙德觉得库尔图瓦最特殊,才好。

于是他只垂下眼睛搅拌酒杯,没怎么喝,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懂我。”

沙德对于库尔图瓦的烦恼一无所知,在他看来,他们的朋友关系非常健康积极,他已把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库尔图瓦安慰好。现在最让他关心的自然是比赛。今年寒潮来得早,11月的伦敦往常只是深秋,今年却好像已经入冬了,从月初开始温度就在零上两三点徘徊,并持续有下降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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