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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受伤了吗?”隋良出声。

“对对对,三哥,你受没受伤?”赵小米踮脚看过去,嘀咕说:“半年了,就是受伤也长好了。三哥,往后你别再上战场打仗了,我们在家好担心你。每逢有商队回来,三嫂就跟人家打听战场上的消息,有消息她不开怀,没消息她还是不开怀。”

赵西平耐心地听她嘀嘀咕咕,等她说完了,他开口说:“匈奴打跑了,乌孙也归顺我朝了,以后不打仗了。”

“好耶。”赵小米欢呼一声,“三哥,你们太厉害了。”

隋良重重点头,他骄傲地说:“我早就说了,我姐夫很厉害。”

赵小米又巴巴一通,把之前隋良夸他厉害的话学一遍。

赵西平直起腰看过去,隋良生性内敛,他红着脸目光闪烁,不好意思跟他对视。

赵西平弯下腰,心情极好地继续割麦。他一个人顶隋玉和赵小米两个人,小半天的功夫割两垄麦,不是隋玉来喊吃饭,他还能继续割下去。

锅里的水已经沸腾,人回来了就下面条,油滋滋的鸡蛋和嫩绿的萝卜秧菜心倒进去一起煮,面汤煮得浓白,面条熟了就能吃了。

隋玉端一碟剥了壳的卤蛋出去,说:“尝尝味道,我又改进了配方,过来吃饭的客人都说咸香入味。”

赵西平一口就是大半个卤蛋,他喝口面汤顺顺,说:“够味。”

不过他还是最喜欢鸡蛋青菜汤饼,在外他突然馋这个味道,越吃不到越是惦记。

“三嫂,我三哥说匈奴打跑了,以后不会再打仗了。”赵小米说。

隋玉惊喜地看过去,“真的?”

赵西平点头,“往后我都在家。”

“真好。”隋玉会心一叹,又重复道:“真是个好消息。”

饭后,赵西平拿着衣裳挑着扁担去河里洗澡,回来时披着一头湿发。搭衣裳的时候见隋玉从骆驼圈出来,他嘱咐说:“我带回来的那头骆驼你们远着点,短时间别靠近,它在战场上受惊了,找回来后时不时大叫,也就近段时间才安稳一些。”

隋玉瞬间明白赵西平身上的那点不对劲来自哪里,是战后创伤,他也需要时间来平复。

躺在床上,无言的撞击又重又疾,隋玉好几次险些杵到床柱上,又被他迅速扯了回去,她紧紧抱着他,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

圈里的骆驼突然大叫,一声接着一声,像是做噩梦惊醒一般。

隋玉抚上男人的头,十指缠着潮湿的头发,身体里乱窜的欢愉让她失了力道,紧绷过后,无力的双手垂了下来。

隔壁门开了,隋良站檐下喊:“深更半夜叫什么叫?”

赵西平轻笑一声,他哑声问:“深更半夜叫什么叫?”

隋玉朝他轻踹一脚,她盘坐起来,听隔壁的门又关了,她伸手下去,娇媚地问:“你半夜会不会叫?”

“我又不像你。”

虎口收劲,男人倒抽一口气,他睨着她,警告说:“别乱动,你受不了。”

“真凶。”隋玉撇嘴,手上动作,嘴上依旧问话:“以前从战场上下来也是这样?”

赵西平没说话,那时候比这个时候还严重。

“难怪我遇到你的时候觉得你脾气古怪。”隋玉感叹。

“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多数都是性子古怪的人。”赵西平解释一句。

隋玉探身吻上男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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