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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让两人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所以,时瑾初也能?将女子?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说:
“可惜臣妾愚笨,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新意。”
她?送不出让时瑾初觉得特殊难忘的礼物,只能?按图索骥,最?终像绥锦和张德恭说的那样,表明心意。
时瑾初打断了她?的自贬,拿起那条腰带,垂着?眸眼,轻描淡写?道:
“朕送你的生?辰礼,不也是没有新意?”
邰谙窈整个白净的脸蛋都皱在一起,瘪唇:“这怎么能?一样。”
他又是给她?宴请诰命庆生?,又是给她?晋位的,怎么是一条腰带能?轻易相比的?
“没区别。”
这三个字给邰谙窈说得有点懵。
时瑾初淡淡道:“送礼一事惯来讲究投其所好,再?是贵重,也得让朕喜欢。”
邰谙窈听懂了什么,她?呼吸都轻了些许,忍不住地舔了舔有些干涩出唇。
两人谁都没看谁,但殿内的气氛有一刻让人觉得心跳都重了些许,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撞在肋骨上。
许久,是邰谙窈打破了沉默,她?问:
“臣妾的手艺好不好?”
时瑾初朝她?看了一眼,仿佛是觉得她?厚脸皮,遂顿,才慢腾腾地说:“尚可。”
仿若很勉强一样。
邰谙窈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但她?也没在意,下一刻,她?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
“那您待会就穿上,晚上宫宴时也不许换下来。”
她?说不许,语气格外强硬,声音却是软的。
时瑾初听得直挑眉,倒也不是不能?顺着?她?,但总得给他一个理由,他问:“为什么?”
邰谙窈其实能?给出理由的,例如?她?不会去参加宫宴,便让她?送的生?辰礼陪着?他等等腻歪的话。
但她?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抬眸望向他,认真地问:
“不行?么?”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轻飘飘地落在安静的殿内。
时瑾初沉默了好一阵,仿佛是没有想?过会得到这个答案。
许久,他站起身,将腰带放下,转身要进内室。
邰谙窈见状,她?轻扯了下唇,说没有失望是不可能?的。
许是时瑾初一直以来对她?的态度,叫她?觉得放纵点也无关紧要,她?提出那番要求时是抱着?希望的,如?今被拒绝当然会有落差。
女子?眉眼闪过低落,那双眸子?也仿佛有点黯淡下来。
片刻,有人从内室出来,声音不轻不重地传过来:
“愣着?做什么?”
邰谙窈倏然抬起头,只见时瑾初又从内室走出来,邰谙窈也看出来他和刚才的不同——他换了衣裳,和那条腰带越发衬配。
邰谙窈这时才知道时瑾初去内室做什么,她?拿起腰带起身,咬声道:
“您也不和臣妾说一声,臣妾还以为您……”
她?堪堪咽声,没有再?往下说。
走近时瑾初,她?低头替他扣着?腰带,整个过程都生?疏得要命,这也不怪她?,她?不是正儿八经入宫,没经过嬷嬷教导,入宫后,也几乎从未伺候过时瑾初起床。
时瑾初也不催她?,任由她?笨手笨脚的动作,回应她?没说完的话:
“你都提要求了,朕能?不应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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