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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到五颗星。

耳朵一痛,黄单蹙眉,“我可以应付的。”

江淮亲他的鼻尖,低着嗓音说,“晚上别回去了。”

黄单推他,“不行,那样会功亏一篑。”

江淮皱皱眉头,给青年把衣服整理好,不容拒绝道,“宝贝,你就一次机会,如果不行,我来。”

黄单捏捏男人的手,扣他掌心里的茧,“相信我。”

出柜这场战打了小半个月才停。

胜利的一方是黄单,他跟江淮回了S市。

走那天林父林母都对江淮冷着脸,叫江淮别欺负他们儿子。

江淮失笑,“我哪儿敢欺负他。”

他的眼里有着宠溺,林父林母都是过来人,他们老两口看的真切,准备了一晚上的话没必要说了。

江淮四十岁生日那年,他对着蛋糕许愿,希望和黄单永远在一起。

黄单问他许了什么愿。

江淮不承认,“什么愿都没许。”

黄单习惯了,每次都撒谎,口是心非的人。

江淮的生日过了不到一个月,黄单被绑架了。

那天是一个普通到事后想起来,都惊出一身冷汗的日子,江淮刚扣押一个毒贩,手机就响了,那头却不是爱人的声音。

手机已经挂断,江淮还傻站在原地。

有个弟兄拍了他的肩膀,他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瞪着两只眼睛,呼吸困难。

按照对方的要求,江淮一个人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在天台上,他接到电话就往下看,视野里多了几个人影,其中就有自己的爱人。

黄单的双手被绑着,头仰的高高的,他在摇头,想告诉江淮,只要是时间没到,自己就不会死。

可是他的嘴上贴着胶布,只能发出唔唔的模糊声音。

一两分钟后,黄单听到身边的人打电话,叫江淮跳下来,否则就杀了他。

通话结束,一把枪就对准黄单的眉心,他瞪大眼睛,看到天空都暗了下来,还有水滴在脸上。

那次命悬一线,江淮大难不死,断了一条腿。

黄单等着男人情绪崩溃,一蹶不起,对方却很冷静的接受了现实,甚至没有一丁点的消沉。

江淮反过来安抚黄单,“你活着,我也活着,已经很幸运了。”

黄单摸男人的下巴,很扎手,他去找刮胡刀,给对方把胡渣刮了,“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江淮笑起来,“傻瓜。”

少了一条腿,江淮从一线退下来,局里要他去当个文职。

江淮却执意的拿下了警官证,他的态度坚决,谁劝都没用。

他的顶头上司气的把茶杯都摔了,“你忘了自己刚进队里时说过的话吗?你说你要保护每一位市民,直到死去!”

江淮说,“没忘。”

他弹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那时候我是一个人,了无牵挂,现在不同了。”

办公室里有短暂的死寂,江淮低低的说,“广大民众有你们这些人保护,他只有我。”

说完那句话,江淮就不再多说,只是拄着拐杖走出大楼,他没有回头,却知道寸板头在内的弟兄们在擦眼睛。

一周后,江淮带黄单去了自己的老家。

那老家比阿玉的故乡强一些,空气没那么压抑,山好水好,人也淳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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