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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老板的眼神勾人,“谁都比不上你。”
刘楚随口问,“戴老板的记性好吗?”
戴老板笑起来,明艳动人,“不是我说大话,我这记性好的不能再好了,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我都记的很清楚。”
刘捕头被女人身上的味道熏的想吐,“你就不好奇,张老板活着回来,那酒楼的骨骸是谁的?”
戴老板说,“刘捕头真是说笑,我就是一个开酒楼的,哪里晓得破案的事儿啊。”
她穿的蓝色绣花旗袍,叉开的高,腰稍微一扭,换了个妩媚的坐姿,那腿露出来,能要人命。
“你来我这儿,不是想我呀?”
刘楚捏女人的脸,触手光滑,他想到了那个少爷。
都很光滑,面前这张脸却没有让他多摸一下的冲动。
刘楚的眉头皱皱,神情微愣。
他似乎是遇到了疑惑不解的事情,想不通。
戴老板趁男人发愣,手臂就搭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往他耳边吹口气。
“刘捕头,留下来可好?”
刘楚拽脏东西一样拽掉肩膀上的那条手臂,“戴老板,请你自重。”
戴老板眼角眉梢的风情不再,“你对我没兴趣,还来我这儿做什么?”
刘楚拍拍肩膀,“那具骨骸是在你的酒楼发现的,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高枕无忧?”
戴老板冷下脸叫婢女,“香儿,送客!”
她不下逐客令,刘楚也不会多待。
出去后,刘楚的呼吸都顺畅,两个疑点多的都是女人。
偏偏女人最难应付。
张老板死后不久,张父也没撑下来去黄泉路上找儿子去了。
人们照常生活,商铺里有顾客进进出出,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镇上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谁也没有再提起张老板。
镇上的人们都会碰到一个老妇人,是张老板的母亲,她每天都在街上晃来晃去,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谁喊她都不应声。
说是疯了。
黄单有一次见到了老妇人,他听着唠叨声,没听清楚。
老妇人像是和这个镇子剥离开了,从她的老伴和儿子死后,镇上的人是死是活,都和她无关。
黄单跟了一段,见老妇人要摔倒,就跑过去扶了一把。
老妇人没回头,继续往前走,嘴里也没停。
黄单感到一股凉意爬上脚踝,瞬间凝聚成冰刀,大力扎进心里。
他回过神来,老妇人已经从他的视野内消失。
街上还是热闹无比,也繁华似锦,大人们有说有笑,孩子们嘻笑打闹。
一切都是那么安宁纯朴,黄单却越发觉得慎得慌。
他离开东大街,有意绕过张老板和老父亲倒在血泊里的地方。
而那个地方是街上最好的地段,平时每天清晨,都有小贩子在争抢,这次也不例外。
抢到那地段的是卖小点心的,在那吆喝着。
黄单认出来,那小贩子就是那天要拿竹竿扎张老板胸口的人。
要是刘楚来晚一点,张老板和他父亲都会被扎成蜂窝。
黄单不禁多看两眼,对方心态好的可怕。
他将东大街甩在身后,路过叶府的时候,迟疑了一下迈步进去。
大厅里,叶父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在跟白莺争吵,下人来禀报,吵声才停止。
白莺抱着儿子出去。
黄单的余光扫过白莺,听到叶父的声音,“贤侄,坐。”
下人上茶后离去,大厅里变的安静。
黄单吹吹茶水,等着叶父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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