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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段宵两只手撑着疲惫的眉眼,搓了把脸,叹气的声线闷在宽大掌心:“我真服了。”
边上几个秘书都笑着对他们问好,有茶水间的人还在以他们为话题聊天。夏仰听见了,也一路保持着友好的表情。
期间段宵没皮没脸的,在进电梯之前还不顾人地亲她。
等电梯门关上,她才怨气满满地转过头:“为什么非要我上来一趟,几十楼呢。你是幼稚园小朋友吗?还要人来接你下班。”
“我是挽救一下你的形象。”段宵牵着她手,捏了捏她指尖,“你是不是忘了今早我怎么来公司的?”
说到这个,夏仰有点心虚了。
段宵今早上来公司是顶着一个巴掌印来的。原因是她半夜做噩梦,醒来哭着扇他,还骂了句:“你太过分了!”
那会儿凌晨四点多,段宵睡意朦胧着,没听清她说的话,下意识地亲了亲她手心。
“怎么了?”他看见她真在哭,才开了床头灯,“梦到什么了?”
夏仰委屈地重述那个噩梦:“梦到我杀了你…”
他听到一半,觉得离谱又荒诞,挺想笑的。但一直忍着没开口,到最后才问了句:“那你打电话了吗?”
“你猜。”她哭红了鼻子,看着他脸颊浮起的巴掌印,注意力转移,“怎么办啊,去找个熟鸡蛋敷一敷?”
这个时间点哪来的熟鸡蛋。
段宵没多在意,搂着人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背,继续睡了。
结果就是一整个上午,他脸上这巴掌印都没消掉。
在公司待了一天,段宵懒恹恹地垂睫:“你要不来接我,全公司都得传我被家暴了。”
夏仰看了看他脸上痕迹已经消掉,安慰道:“不会的,他们说不定以为是段董打的。”
“我妈没打过我脸。”段宵幽怨地瞥她,“我成年以后,她都没打过我。”
成年以后,他只被夏仰打过,还都是自动瞄准他那张金贵的脸来动手。每次一巴掌下来,都够段宵敷冰袋敷半个钟。
夏仰理亏:“对不起嘛…谁让你在梦里吓我。”
他听乐了,一只手还提着猫笼子,索性凑过去咬她脸蛋:“讲不讲理?”
“啊!”她吃痛地打他手臂,“我怎么不讲理了?我都告诉你原因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惯得你这乱扣黑锅的毛病?”
夏仰昂起脑袋,骄傲道:“是你诶。”
段宵嗤了声,没反驳这句,拽着她出电梯口。
第二天夏仰醒得有点晚,一大早就在默默生闷气,喝粥的时候也不跟他说话。
段宵把跑车钥匙丢在桌上:“不是团建吗?迟到就迟了。”
“我都说今天要早起了,你昨晚还弄这么晚。”她把迈凯轮车钥匙砸回去,在钥匙盒里挑了辆常规的GTR,“我之前就很少回公司开会,团建日还迟到,真要比老板还大牌了。”
他接过丢回来的车钥匙,漱了口茶:“起床气怎么比我还大。”
夏仰转过头:“你说什么?”
“我没说。”他手举起,表示,“走吧。”
她皱了皱眉,直接走了。
…
团建地点在公司租下的几栋别墅里,靠着山郊。夏仰看了下地图,离西山墅挺近的。
但段近晴今天飞去巴黎看秀了,不在家。
段宵过来的时候,她那会儿正被经纪人带着去和几个同事一块玩,在河里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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