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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不仅是许霓、任航他们笑得肚子痛。就连夏仰憋了半天也没憋住,坐在椅子上笑弯了腰。

段宵不爽地朝她看过来。

眉眼极俊,眸光压低,盯着她好一会儿。

夏仰刚直起身,就远远地对上他锋利的视线,心虚地想着赶紧地把笑脸收回去。

但边上的陆嘉泽还在对那几个泰国男生的心理活动添油加醋地描述,刻意用着股台湾音调,越说越恶心,又莫名地好笑。

她看见他那张冷脸就像是被戳到笑点,完全收不住,索性捂住自己眼睛继续笑。

段宵望着她几秒后,微扯唇角,慢悠悠往后退开几步,甩了甩额头上的汗,带着几分纵容地轻嗤了声。

似乎目的达成般,他把手上那颗排球直接给丢开了,朝她大步走过来。

夏仰一见他一脸要秋后算账的表情,怎么都笑不动了。陆嘉泽怕挨打,给她留下一句“自求多福”的话,犯完贱就跑。

椅子被长腿抵住,段宵居高临下地睨她,锁定猎物:“不笑了?”

她怯生生地把手里还剩下两口的饮料递过去,想转移话题:“…个,你喝吗?”

人在下一秒被猛地拽了起来,她被迫站在那张沙滩椅上,变成和他能平视的高度。

夏仰有点尴尬地咳了声,辩解道:“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笑你了。”

段宵不讲道理地说:“我就找你一个人算账。”

“…”

她低下脑袋,无措地道歉:“对不起行了吧。”

他冷冷淡淡地笑了声,嗓音沉哑地回:“不要这个。”

“那你想怎么样?”

夏仰有点恼地抬眸看他,刚说完这句话又看清他眼底的晦涩。

她脑子里鬼使神差地冒出一个正确答案:他又在等她亲他。

果然,段宵见她迟迟不动,手掌扣着她后颈就往自己跟前压,旁若无人地含咬上她殷红的软唇。

沙滩那边传来一群人起哄的声音,都盯着他们,甚至有人在尖叫、大笑。

许霓嚷声直喊,告知他俩那位盯着段宵的排球男高队长“芳心已碎”。

夏仰听得耳热,手上的饮料都没拿稳,直直地倒了下来,羞赧地推他:“好多人在看…”

唇微微分开,段宵指腹擦了擦她唇角的津液,哑声:“亲个嘴还怕他们看?”

他身上一股热烘烘的劲在,刚剧烈运动完的荷尔蒙气息生机勃勃又蛊人。汗洇湿胸肌和背脊,发根都是湿的。

她刚才怕站不稳,扶住他肩膀,手掌心都隔着那件T恤沾到了汗。手心黏腻,很嫌弃地小声说了句:“你脏死了。”

他轻飘飘地撂下一句:“再说还亲。”

“…”

本来以为,香港会是他们开学之前的最后一站。但夏仰没想到会在离开这座城市之前接到外婆的电话。

这通电话告知了她两则消息:一是外公已于一周前去世,丧事从俭,葬在和她爸妈相邻的那片墓山,今天可以去墓地看望。

二是外婆要搬回乡下住,老家在山里,路途遥远,估计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不如趁着还在镇上就再见一面。

段宵惊讶于她们亲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过于淡漠,但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当天买了机票直飞申城,要陪夏仰一块回去。

航班落地。

去往申城南汇区的小镇路上,夏仰打了一辆出租车,绕着高速上路。

“其实你不该陪我,我外婆见到你可能还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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