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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演,走之前交代一句,“《一剪梅》换你来。”
老延闻言,思索地看着她。
《一剪梅》的剧目场景多半是描述李清照后半生的写照。
动作难度高,情绪要求也更饱满丰富,而且夏仰的资历不够格连跳两场。
老延一边在想舞团里新的替补,一边问她:“你能不能跳?”
夏仰不是第一次救场,但救这么大的场确实有点怵:“您…有其她人选吗?”
“你那两个师姐,若子和班月。”老延已经想去喊人,但也不免在挑选分析,“若子有一段时间没上舞台了,那就班月吧。”
“老延,我比班月师姐更熟一点。”她缓了缓神,“我论文写的是李清照,期末的最后一场舞也是《一剪梅》,这些天跟着排练的也是我。”
“那就你来,你自己掂量清楚了。”
跳好了,自然风光无限。
没跳好的话,连刚才那曲开幕首舞的功劳都要被收回。
台上那支舞还有五分钟结束,夏仰要去换舞服、妆造,无暇再考虑后果。
不管怎么样,跳完再说。
雷鸣电闪,红藕香残玉簟秋。第三场的剧目里,夏仰以一袭白衫登上了高台。
在这之前,她没有和伍新怿搭过这支舞。只能不断地看着他眼神和轻微的肢体示意,来走位和进行下一场戏。
这是夏仰有史以来感觉跳得最糟糕也最没把握的一次,几乎快到尾声了才抓到窍门精髓,渐入佳境。
饰演丈夫的伍新怿和她阴阳两隔,要提前离场。
最后一个画面,是台上的白色雪花郁郁纷纷地落下。夏仰呈现出酡醉状态,往后以空翻的舞姿退到群舞之间。
场景在这一刻定格。
两秒后,舞台灯光全部熄灭。
闭幕之前,两位总编导、作曲人、舞美设计师和光影媒体、服装造型设计等幕后人员一同上场鞠躬,接受席下如潮的掌声。
在看见那几位重量级外宾对着她们赞扬地拍照,整个主创团队脸上都露出了官方的露齿笑。
夏仰一口气还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直到伍新怿在她耳边低声问:“跳错了两次,第一次是紧张,第二次是为什么?”
她咬唇:“地板上有水,舞鞋打滑。”
伍新怿笑了下,缓解她的焦虑:“好了,救场能跳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你师姐是阑尾炎发作了,硬是看完你这场才去医院的。”
记者还在拍照,夏仰没露出太夸张的表情:“那她怎么样了?”
“她现在应该在病床上被医生预约开刀了。”伍新怿看着心情还不错,摸摸女孩脑袋,“她说谢谢你帮忙。”
虽然团里的人都说夏仰救场及时,但她自己清楚没有达到最高水准,好在之后还有巡演能纠正这些错误。
刚换过衣服下班,门口一辆商务车对着她摁了声喇叭。
她看过去,是钟及巍。
他是京州国际舞蹈中心发展基金会资助人,今晚就坐在受邀的前排人群里看着她跳舞。
钟及巍喝过酒,眼尾有些红:“你看上去不太高兴?”
“我刚才没有发挥好,感觉有点自责。”夏仰叹气,“钟先生好像也不太高兴。”
钟及巍望着她,随和地笑笑:“那确实是,我俩也算惨一块儿去了。”
四个小时前,拿到亚太地区逆变器领头行业注资的钟及巍本来是去签收购洪兴的合同,却没想到来了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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