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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她说,她阿兄有一关系极好的友人,画技极好,非凡的好,可以请他试试。

明仪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把碎成两半的原画交给了程茵。

约过了两月有余,明仪收到了那人临摹的画。

在打开画卷,看见画里母后的那一瞬,明仪心里漫过淙淙暖流。

画师们追求精湛的技艺,着力于复原母后的神情动态和身姿。

唯有这位“友人”,找到了藏在母后眼眸里一抹属于她的小小影子,细细描绘了出来。

明明素未谋面,却又在某一处心意相通。

明仪把画捧在手心,问程茵,那位友人是谁?

然后第一次在程茵口中听到了他的名字——

谢纾。

明仪记了这个名字很多年,在见到他第一眼的那一刻,藏在心里很多年的特别情愫,似花苞般朵朵绽开,顷刻变成花海填满了她整座心房。

这无疑是少女怀春之兆。

明仪身为公主,有自己的小骄傲,只悄悄将这份特别的情愫小心藏在心里,却经不住它在心里蔓延渐长。

这是没法子的。

谢纾俊雅又极出色,心怀天下又那样无所不能。

她没法不动心,可偏偏动心的只有她一个人。

成亲后,谢纾似乎也对她动了一点心。

约是有一点的。

只是她抓着那一点萤火便以为是太阳,拼命地想伸手去触,却发现留在自己掌心的始终都只有那一小点微弱的萤火。

明仪觉得很疲惫。

她吩咐云莺收起画像后,便回了长春院休息。

梅娘自门房处过来,给云莺递了消息:“王爷命人前来通传,说是今晚会早些回来,你看今晚要不要先备着水?”

“不必。”云莺没多想便拒了。

梅娘犹豫着问:“要不要提前知会殿下一声?”

云莺面色一沉,脱口而出:“殿下也不是旁人说碰就能碰的。”

梅娘只觉平素温婉好说话的云莺,今日说话像吃了炮仗一般,她也不敢多招惹,带完话便离开了。

入夜,谢纾匆匆自宫里赶回宜园。

长春院卧房,未亮一盏灯。

谢纾朝守在院门前的梅娘问:“你可曾对殿下说过,今夜我会早归?”

梅娘支吾着回道:“都说了,殿下知道。”

谢纾轻叹,轻声推门而入,见明仪闭着眼躺在卧榻一侧早已入眠,习惯似的静躺在她身侧一边的榻上闭上眼。

他的呼吸声沉而稳。

明仪背对着谢纾,悄悄睁开眼。

夜静悄悄过去。

次日卯时未过,谢纾自律醒来,身上的被子未如往常般被身旁的明仪卷走,平日熟睡时极爱乱动的她,尚保持着同他昨夜回来时一模一样的睡姿。

她昨夜怕是一夜没睡。

谢纾微一沉眼,轻唤了一声:“夫人。”

无人应他。

谢纾叹了声,朝中尚有急务,他起身换上外袍,推门离去。

明仪缓缓睁眼,望着谢纾的背影渐渐离去。

一连几日,明仪都将自己关在长春院里。

只在姜菱生辰宴时,去了一趟平宁侯府,为姜菱贺喜。

姜菱与程之衍婚期将近,平宁侯府小院里,堆满了程之衍送来的生辰礼。

明仪自是为姜菱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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