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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着那副你我‘恩爱’的画像应当挂在宜园前厅最显眼的地方才是!”

谢纾眉心一皱,忽地睁眼:“……”

他想说不必那么刻意,且这副画像多少有些夸张和肉麻,不太妥。只不过听见明仪略带期盼的语气,还是忍了忍,道:“好。”

罢了,反正平日也没多少人会来宜园,又有几个外人能看见。

随了她也无妨。

明仪听见谢纾应“好”,满意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她笑了笑,想起自她搬来宜园后,还尚未办过迁居宴。明仪觉着是时候该在宜园搬场迁居宴,让所有人都亲眼看看,她和谢纾有多“恩爱”。

几日后,明仪在宜园安排了一场迁居宴,广邀京中众贵眷参宴。

她自然没有忘记给崔书窈也发帖子。

自那日皇宫晚宴一别后,崔书窈认准了她和谢纾面和心不合,收了帖子定然要前来瞧瞧。

崔书窈本着看好戏的念头,前来赴约。

刚进宜园便瞧见了坐在正堂,正被一众女眷簇拥在中心的明仪。

此刻明仪巧笑倩兮,美目流转间,垂眸抬眉,掩不住的千娇百媚。

她正笑着对身旁众女眷道:“本宫想着自迁入宜园以来还未请诸位过府一叙,前几日又新得了些黄山毛峰,不算是怎么贵重的茶,倒正好请诸位一起尝个鲜。”

崔书窈一眼便瞧见了明仪博鬓旁簪着的那只白玉缠金丝桃花簪,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果不其然,没多久身旁便有人状似无意地提及。

“殿下今日簪得这簪子瞧着好生眼熟,我记得好似是那日马球会上的彩头。”

“我听闻那日,是回纥小可汗得了这彩头,不过后来他与人比试骑射输了,将这彩头输给了那人。”

“骑射之术能比得上回纥小可汗的,恐怕也只有摄政王了。”

“这簪子定是摄政王送给殿下的。”

“说起来,我记得这簪子,似是先帝和先皇后的定情之物。”

“摄政王莫不是想借着这簪子,同殿下诉衷情。”

明仪听着众人的话,举着翠玉柄绢扇含羞掩唇笑笑,默认一切。

顺便朝崔书窈抛了个你懂我也懂的眼神。

崔书窈想到当日输掉的彩头如今簪在明仪头上,还衬得她面色格外剔透红润,不甘地强笑了几声。

她尚未缓过劲来,忽又听身旁有人惊叹似的“咦”了一声。

崔书窈循声望去,才看见在前厅正前端最为显眼之处,竟挂着一幅画。

大周时兴挂画以体现高雅情趣,被当世士大夫们列为四艺之一。

不过挂在宜园前厅的这幅画却不一样。这上头画着一男一女,女子依偎在男子怀中闭眼浅笑,男子低头亲吻女子眉心,神情动作无比柔情。

这画不仅不高雅,反倒有些“伤风败俗”不堪入目、肉麻至极。

而且一看便知画工粗俗不值几个钱,偏偏还用价值千两的画轴将画裱了起来,真是无比做作。

画上的女子崔书窈就是化成灰也能认出来那是明仪,至于正亲吻她眉心的那个男子,虽然画得不怎么像,但隐隐能看出是摄政王。

崔书窈看着明仪“矜持”地走到那副画边上,状似害羞道:“不好意思,让诸位见笑了,前几日本宫同谨臣一起外出时让人画了这画。谨臣他非说要把这画挂在前厅,才好让大家都明白他对我的心意。”

“……”崔书窈感到一阵头疼。

通常这种时候总是少不了一些喜欢捧明仪臭脚的马屁精。

比如平宁侯家那位屁点画都不懂的姜菱,张口就瞎来:“此画画工精湛,将画中男子对女子的深深情意描绘得极为生动,感人非常。”

还有英国公府那位以“心直口快、实话实说”著称的程幼娘:“殿下和王爷如此恩爱,可让我等好生羡慕。”

这二人一带头,底下一群隐藏的马屁精也开始跟着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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