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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
这……她不编个“夫妻恩爱情深”的深意出来怕是不行了。
明仪酝酿了会儿,状似羞怯地一笑:“这个‘纾’字,也不算有什么深意了,只是谨臣他说,吊坠挂在离我心最近的地方,他在坠子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是想靠我的心近一点,望我戴着这坠子的时候念他在心,时刻记得‘纾’在心头。”
众人:“……”有被肉麻到。
程茵忍不住悄悄凑到明仪跟前问了句:“摄政王他原来这么不要脸的吗?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明仪笑着给了她一个“你闭嘴”的眼神。
程茵:“……”好吧。
坠子的事告一个段落。崔书窈讨了个没趣,没脸再呆下去,借口身子不适,早早走人。
接风宴接近尾声,席间女眷渐渐散去。
明仪同程茵一块离了席,两人走在无人的宫道上,程茵总算把事情问了个明白。
“如此说来,你同摄政王不仅没能和离,还要做‘恩爱’夫妻?”程茵目瞪口呆。
明仪朝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小点声,此事不宜张扬。”
程茵忙捂住嘴朝四周望了圈,见没什么人影,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地方平常没什么人来。”
只她话音刚落,便从假山深处传来一阵隐隐的哭声。
明仪:“……”说好的平常没什么人来呢?
程茵:“……”意外。
两人循声朝假山走去,看见了独自一人躲在假山旁哭的姜菱。
姜菱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甫一抬头对上两张人脸,吓得一噎,仰头“咯”地打了个小泪嗝,像极了伸头吐泡泡的笨鱼。
明仪:“……”
程茵:“……”
姜菱窘迫地涨红了脸,狼狈地朝明仪行了一礼,灰溜溜地跑开了。只姜菱刚拐进小路没多久,小路那便传来好几声争执。
明仪没兴趣多管闲事,不过程茵素来爱凑热闹,不由分说拉着明仪上前去瞧。
看样子是姜菱不小心冲撞了路过的一对男女。那对男女正揪着姜菱不放。
明仪远远认出站在姜菱对面的高瘦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姜菱从前的夫君——令国公府长子郑柏。
至于郑柏身边那女子,想来便是与他珠胎暗结的那位弟媳的表妹的继母的侄女的庶妹了。
听闻前几日郑柏已将那位庶妹娶进门当了继室。
程茵忍不住凑到明仪跟前耳语:“这郑柏也不是人了。这才刚和离没几日,就把那女的扶正了,扶正便罢了,竟还敢带来接风宴,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的那污糟事吗?”
明仪望了眼不远处那三人。
那位庶妹一看就是老行家了,还没说上两句话,两行“悲戚”的眼泪先掉了下来,对着姜菱就是一顿可怜巴巴的自责。
“都是柔娘的错,是柔娘身份低微不知礼数,勾引了郑郎,一切都与郑郎无关,姜姑娘要怪便怪我好了。”
这番自责引得郑柏心疼不已,一把便将她护在身后,怜惜道:“此事与你何干,是我自己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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