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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小作精的哥哥,连问一句的权利都没有吗?

乐清时脸颊通红,尴尬道:“不是不行……但是,你是我老公呀,怎么能叫哥哥呢?这、这不是有违纲常吗?”

太不知羞耻了,乐清时可叫不出口。

顾行野不依不饶:“怎么不行,那有些人还管老公叫爸爸呢。”

乐清时大为震撼:“啊?”

男人目光如炬,乐清时不哭了,但也答不上来,急得直绞男人的领带。

他答应过顾行野的,永远不会骗他,更不会为了别人而伤害他。老公现在都被伤害得跑来喝闷酒了,他要是还欺骗他也太坏了。

乐清时可怜巴巴地抬眼,用了一种比较模糊的说法:“没有,真的不是,我对叶先生没有越界的感情……哥哥就是哥哥呀。”

少年委屈道:“我、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疼爱我的父母和哥哥,但我一直以为此生都不可能得到,只好深埋在心底。但叶先生长得非常像我梦里的二哥,非常非常!我对他只有对兄长的那种亲情……老公,我说的都是实话,没骗你。”

少年的眼神非常真诚,没有一丝躲闪,表情还有些尴尬,看起来说的确实是真话。

顾行野顿了顿,有些沉默。

也就是说小作精做了个完美的家庭的梦,并且一直信以为真,把这个当成的内心的支柱?

要是换做旁人,他肯定不信这种说辞,但说这话的是他笨笨的老婆。

顾行野心情复杂,想起乐清时那糟心的一家人,尤其最近还爆出和方汶一起诬陷造谣他的,是乐清时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样望之令人生恶的家庭,他的确没听乐清时抱怨过一句,也没有露出过任何伤心的神色。

这样想来就说得通了,这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保护机制。

因为亲人太令人寒心,所以少年在潜意识里否认他们是自己的亲人,而把梦境中的家人当成真正的家人,只不过不能团聚罢了。

夜风吹得有点凉,顾行野摸了摸少年有点冷的小脚,抱着他起身回了房。

乐清时以为他不信,急得又想掉眼泪:“是真的!”

片刻,他的额头被一根温热的指头敲了敲,哒的一声,力气很轻。

乐清时可怜兮兮的表情还没收回去,傻乎乎地抬眼看他。

顾行野无奈,低声道:“笨宝宝。”

“知道了,老公相信你就是了。”顾行野轻轻揭过,并不想深挖少年的内心的隐痛,逼着他去证明什么。

的确是他幼稚了,他都要三十岁的人了,还在跟个梦争第一。

少年坐在床畔,他立在跟前,摸了摸他的软发:“老公去洗澡,回来就陪你睡觉,不哭了。”

乐清时自己解释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荒谬,于是惴惴不安,却不想男人居然真的相信自己,一时间愧疚感更加浓重了。

若是老公对他凶一凶,他尚且好受,大不了哄回去。但老公这么温柔,他就受不了了,感觉自己是一个坏老婆。

而且一开始就是自己没有及时给够男人关注度,以至于老公不安了,确实是他见了二哥过于高兴,对老公疏忽了。

乐清时强烈的想要做点什么去弥补男人今天受的委屈,可他也不会做什么。顾行对字画也不感兴趣,论赚钱,老公比他能赚钱多了。

少年一急,直接抓住男人准备抽离的手,哭唧唧:“老公你罚我吧。”

顾行野一怔,失笑:“罚你什么,你又没错。”

乐清时更怕了。有种小孩犯了错误,回家认错,父母还冷笑着“你没错,是我错了”的惊悚感。

乐清时一狠心,颤声道:“我让老公伤心了……你可以、可以打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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