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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称呼,也没审判过任何人。”

闻酌:“……什么意思??”

“审判是我?们做出?来?的事,不是吗?他做的只是把罪者带走,包括每月一次的审判日,也是普罗大众做出?的判决。”

聂松曼低头喝着酒:“只有被审判长亲手杀死的人,才能称为他的审判。”

闻酌一顿:“他没杀过人?”

“嗯——其实他并不在意我?们在做什么,做了什么,更?不会因为谁违背了所谓的规则而?进行惩罚。”

闻酌:“没有例外?”

“据说被他杀死的人就是真的死了,很?痛苦的死。可惜没有例外——”聂松曼笑了半天,斟酌了好久才说,“他对我?们……有种一视同仁的蔑视。”

闻酌抿了口酒,味道不错。

他从?前很?少碰这东西,作?为警察,时刻保持清醒是基本原则,有时候忙起来?,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叫回去,醉酒容易误事。

酒水碰到舌头的刹那,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聂松曼看了眼席问归:“不是你约我?出?来?的,怎么一句话没有?”

“都让你说完了。”席问归捏着黑袋子,回神:“你跑这来?了,聂丞没意见?”

聂松曼:“我?管他有没有意见。”

席问归也喝了口酒,立刻就吐出?来?了,大概是觉得味道奇怪,跟小孩子似的来?回晃晃,看了好几眼才放下。

“你有数就好,他再违规——”

“嗯。”

闻酌从?没见过席问归关心别人,哪怕是在十年前也一样——当然?,他自己不算。

所以他对席问归仅有的两?次对外关心记忆尤深,上次也是对聂松曼说的,在秋香园那个副本:“他再冲动一次,就会面临监/禁。”

原来?说的是聂丞吗。

闻酌问得直接:“上次冲动了什么?”

聂松曼安静了会儿?:“三四年前吧,有个副本难度实在超标了,所有人都死了,我?给他曾经作?为乘客的账号发了告别信息——”

席问归替她回答了重点:“聂丞开着044掉头回到这个副本,把她带了出?来?。”

闻酌:“……”

他稍微想?了想?,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车票都是有明确到站时间的,没在规定时间内到达副本就会死,而?聂丞掉头会害死一车的人。

“他们本身就该死。”当时的聂丞面无表情,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何必苟活。”

或许时代不同,思?维也不同。

在现代的法条中,没有谁是一定该死的,即便杀了人,都未必百分百偿命。

什么程度的罪该死,什么程度的罪可活,这很?难界定。

“我?没想?到列车长的权限这么大。”聂松曼不太想?聊聂丞,她冲席问归问:“你说要进的副本是什么?”

“站点名就叫医院,死亡率百分之八十。”副本是后来?的乘客给予的称呼,席问归更?习惯称为站点。

他没避讳,直接说了所谓毁掉主?城的媒介的事。

聂松曼笑得肚子疼:“这些怎么说也都是犯过罪的人,怎么都这么天真?”

席问归点头表示赞同。

聂松曼笑累了:“那你们去做什么?”

闻酌瞥了眼席问归:“去欣赏一下他们的天真。”

“……行,算我?一个。”

很?奇怪,席问归一边提醒聂松曼注意聂丞别再违规,一边却拉聂松曼进百分之八十死亡率的副本。

除非他能保证聂松曼不会死。

闻酌垂眸,又喝了口酒。

席问归突然?问:“还有事吗?”

“……”聂松曼无语:“不是你们叫我?来?的,现在问我?还有没有事?”

席问归点点头:“没事我?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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