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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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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就扑过去,把针筒往胳膊里扎。

刺疼来临的那一霎那,陈又在痛苦的挣扎,他的双眼暴突,整个面部呈现扭曲之色。

“不能……不能扎进去……”

陈又的手在颤抖,哆嗦,嘴里不停的念着那几个字,他一把将针筒拽起,血珠飞溅。

“扎一点没事的。”

身体上的渴望是毒药,在腐蚀着意识,陈又命根子似的捧着针筒,又要往胳膊上扎。

针头碰到皮肤时,他突然用力扇自己一耳光,嘴角开裂,“你他妈是傻逼吗?说了不能扎,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针筒被陈又举在半空,手指骨节泛白,他的牙关咯咯地打颤,赴死一般,把针筒掰断了。

那一声闷响,是陈又痛不欲生的开幕。

他快速脱掉上衣和裤子,把自己的双手双脚绑住,打的死结,用牙咬紧了。

“能行的……你没问题的……扛过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又在自我麻痹,效果从轻微到完全消失,他开始挣扎,手脚磨着衣物,渗出血来。

身体的疼痛跟神经上的折磨一比,就算不了什么了。

“啊……”

陈又叫出声,他用后脑勺撞地板,发疯的用牙咬手上的死结,舌头鲜血淋漓。

“444,我不行了……”

他感到恶心,头晕,天旋地转,然后呕吐,那些混着唾液的呕吐物全掉在胸前,乱七八糟的味道搅和在一起,恶心又难闻。

“不行了……真不行了……”

陈又全身痉挛的抽搐,眼睛瞪着天花板,像一条躺在岸上,经过暴晒的鱼,快成鱼干了。

他苦笑,“哥们,你把我害惨了。”

楼底下,厨房里,秦封在水池边杀鱼,地上放着几个白色透明盒子,里面最少有上百条鱼。

他卷着袖口,一手按着活蹦乱跳的鱼,另一只手拿着刀,拍鱼头,刮去鱼鳞,开膛破肚,再挑出内脏,这一套动作极为流畅,赏心悦目。

秦封把鱼拿到水龙头底下,冲洗干净上面的血污,摆放起来。

外头,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完蛋了,接下来他们一日三餐都得吃鱼了,上回先生这么大动作,还是好些年前。

之后没多久,先生就带了个人回来,喜欢的很。

这次先生还来,十有八九是心情好,家里要添新人了。

他们咸吃萝卜淡操心,那新来的,模样比小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泥地里的虫子,根本没法比。

而且,他一住下来,跟着先生,那小乔不就成旧人了嘛,可怜的,也不知道那副风一吹都能晃上好几下,我见犹怜的瘦弱小身板能不能挺的住。

“我操你妈!”

楼上传来骂声,“秦封你这个老变态,把老子不当人是吧,老子还就做回人给你看——”

下人们心惊肉跳。

得先生宠的小乔平日里都轻声细语,一言一行很有修养,也懂的察颜观色,那新来的胆子大过天了,脑子不是进水,是直接泡长江里去了。

他们偷偷去瞟厨房,里面那位还在慢条斯理的杀鱼,并不受任何影响。

好像那些骂声和小乔的钢琴曲有异曲同工之效。

到了中午,秦封终于杀完所有的鱼,他扫视一条条肚皮敞开着,变的硬邦邦的死鱼,仿佛在看满意的作品。

大宅子里的下人们苦不堪言,他们的午餐是红烧鱼,清蒸鱼,鱼汤,鱼头豆腐,清一色的以鱼为主料。

秦封不吃鱼,他是水煮白菜,一碗米饭。

一连数天都是如此。

楼上早就没了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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