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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书昂首,手抄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不见一丝一毫的异常,他跟女医生说话,聊了上午的手术,姿态优雅迷人。

旁边的陈又往后退,脚下踩了俩轮子似的,一溜小跑着消失。

阎书的余光扫过,几不可查。

女医生终于下定决心把眼睛从面前的男人身上扒下来,她发现少了个人,忍不住好奇的说,“刚才那个是男科的陈又陈医生吧。”

阎书说是,“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女医生惊讶的说,“是吗,我听男科那边说那个陈医生性格比较孤傲,不怎么合群。”

“没觉得。”阎书说,“我只觉得他比较蠢。”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是有光的,霎那间出现,又在霎那间褪去。

女医生说,“哦对了,院长让我转告您,下午有个会要开,是讨论王市长儿子年底的心脏移植手术。”

她看过去的目光崇拜,仰慕,“我们都觉得这个手术非阎主任莫属。”

阎书说,“年底我不一定有时间,看情况吧。”

聊了几句,女医生明显的发觉男人兴致很低,甚至给她一种在克制着什么的错觉,她识趣的打了招呼离开。

阎书去取车,他边走边打电话,“院长,下午我有点事。”

那头的院长在摆弄办公室墙上的一幅画,手机放的扩音,“什么事?不能挪后?两点钟有个会要开呢。”

阎书说,“很重要的事,如果不去办了,晚上的手术我可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院长哼道,“你小子,都敢跟我用上威胁了,是不是约了女孩子见面啊?”

阎书单手打开车门左进去,“院长说笑了,我哪有时间约女孩子。“院长说,“你三十出头,不小了,有喜欢的女孩子就约着处处,我在你这个年纪,儿子女儿都有了。”

结束通话,阎书将手机放到旁边的副驾驶座上,他不需要儿子女儿,只要那个人,恨着,也爱着,无论是生,还是死,都别想再把他剥离出去。

有没有真心,那句喜欢是不是在骗他,都不重要,他已经不在乎了。

阎书深呼吸,额头抵着方向盘,用一种裹着血色的语调缓缓念出一个名字,“你到底是谁……”

宿舍里,陈又打了个冷战。

任务是要完成的,这是一个机会,也许就能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谈谈理想,说说人生,深入了解一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呢?

可是屁股怎么办?

目标似乎对他恨之入骨,想打他的屁股,他感觉到了,不会错的。

陈又哽咽,“舍不得屁股,套不着狼啊。”

他在心里呼叫系统,叫了好多遍才听到叮的一声响,“444,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我不要听祷告,我要听别的。”

系统说,“那没有。”

陈又抹了把脸,“目标好难搞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是阎书,又不是阎书。”

系统说,“是你的错觉。”

陈又很难相信,是么,那谁能告诉他,一个人是怎么会一天几个样子的?演戏也是一个剧本一个剧本的演,不可能一天演好几个剧本。

哎,陈又叹口气,换了身休闲点的衣服,背着背包出门了。

他给周医生打电话,说自己晚上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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