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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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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通。她握住笔,一笔一划照着他写下的字临摹。

写了好几遍,还是写得不好,易思龄有些丧气。瞥一眼谢浔之,他居然还在慢悠悠地喝茶,一派宁静祥和。

躁动的只有她,呼吸不了的也只有她,受激素影响平静不下来的也只有她。

想亲密的也只有她。

易思龄瘪嘴,干巴巴命令:“你坐过来。”

谢浔之放下茶杯,走过来。她又说,“你坐椅子上,我坐在你身上写。”

谢浔之:“…………”

这还怎么静心?

“快点,我坐你身上肯定能超常发挥。”

“…………”

谢浔之只好坐在椅子上,圈住她的腰肢,让她坐稳些。手不稳,写出来的字也不会稳。

易思龄就坐在他怀里写字,她越写越心不静,身体也时不时调整姿势,一会儿往左侧,一会儿往右侧。

“老婆…你静心些,别乱动。”

易思龄把笔重重搁下,扭头,一双水眸冷冷地看着他,她忽然凑过去咬他的唇。

“让你静心,我让你静心。”她一边咬一边解那扣到最顶,禁欲端方的衬衫纽扣。

谢浔之被她猝不及防地含住唇瓣,又被她这样作弄,下意识扣住她的手腕,“昭昭。”

声音很沉。

易思龄轻哼,毛茸茸的呼吸喷洒在他唇周。衬衫打开像画卷一样朝两边剥去,露出线条流畅,紧实饱满的胸膛、腹月几…

手掌在上面凌乱地触。

谢浔之蹙眉,喉结滚了滚,不让自己的声音异样,“这是书房,老婆。你在写字。”

她现在一言不发就剥他衬衫的习惯可不好。

“是啊,我是在写字呀。”她温温柔柔地笑起来,声音暴露出她的捉弄,手往后,捏住那支毛笔,“我在你身上写,肯定能超常发挥。”

毛笔还氲着饱满的墨汁,蓄墨能力足,轻易不会滴下来。

谢浔之身体里有一根弦绷着,盯着那支毛笔,又看向天真又调皮的她,说出来的话一板一眼:“…不准胡闹。”

易思龄娇气地说:“才不是胡闹,我这样就能静心。”

白皙纤柔的手指捏着那支紫翡毛笔,笔尖落下,在他心口处,是冰凉湿漉的触感。谢浔之浑身一颤,眸色陡然沉到最底。

过去三十年,没有谁敢这样对待谢浔之,连不敲办公室门就闯入都不可能有,更别提坐在他怀里,拿毛笔在他身上烙下痕迹。

易思龄嘴角翘着笑意,认认真真地捏着笔,写下他刚刚教过她的“昭”。

笔锋在皮肤上划过,带来复杂的,说不出来的感觉,谢浔之只觉得心里那根弦倏地断掉。

什么静心,全部是bullshit!

“你别动呢,我快写完了。”她妩媚地瞥他一眼。

谢浔之深吸气,胸膛舒张,她写下的那个昭字也跟着起伏。她在他身上咬过,抓过,留下过各种痕迹和香气,这一次,她又用更调皮的方式标记他。

物体在裤袢的束缚下,热到涨到发痛。

他忽然扣住她的手,把她整个抱起来,手臂猛地把书案上花里胡哨的东西拂开。薄纱的裙一并扯掉,被扔下去。

手指抵入湿漉的云中,很快,唇也抵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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