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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阿方索·卡莱尔和伊曼纽尔曾经去过的那个部落遗迹。阿方索后来跟他描述那个地方的时候,同样提及了村子中心的断头台。
这种私刑的存在似乎都是基于一种蒙昧的思想观念,但是,两者却遥相呼应。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共通点?在更古老的年代,人们是否会选择相似的做法来处理这些“疯子”?
这可能需要更多的资料文献来证明。或许他可以试着询问一下阿方索,那位民俗学者可能在这方面有着更多的了解。
这么想着,他一边习惯性地搜索了一下赫尔曼·格罗夫、邓洛普教授等人的梦境,却仍旧一无所获。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注意到琴多在做梦,于是他便去往了琴多的梦境。
琴多仍旧出现在普拉亚家族古老宅邸的某个房间,不过这一次他的表情没有那么阴郁。相反,他正满怀欣喜地等待着幽灵先生的出现。
幽灵先生一眼便瞧出,琴多显然拥有了一些收获。
……当然,恋人的出现也会令琴多感到欣喜,只不过,现在琴多显然有一种得意洋洋的感觉。他像是正想为自己的收获讨赏一样。
“您来了!”琴多说,“我正思念着您呢。”
“晚上好,琴多。”幽灵先生说,“看起来你那边得到什么好消息。”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琴多这么说,但也露出了一种难以自制的笑意,他说,“我成功进入了塔乌墓场。”
尽管幽灵先生有一些心理准备,但是他也不由得感到了惊讶。他说:“怎么做到的?”
“就是按照您说的那种做法,找一位死在异乡的人,为他入殓。”琴多说,“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好吧,我曾经学习过一些相关知识,普拉亚家族的宿命,尽管那不是什么……
“总之,当我成功为那人入殓之后,我便感到事情……世界,发生了什么改变。我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我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既改变了我也改变了这个世界。”
幽灵先生耐心地听着。
琴多显然也有点激动,他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倾身拥抱了幽灵先生。
后者则笑了起来,他说:“我是你的镇定剂?”
这时代好像还没有镇定剂这种说法,不过琴多能明白幽灵先生的意思。琴多说:“您是治愈我的药。”
这话挺有琴多的风格,幽灵先生心想。
不过他不可避免地承认,他因为这话而感到一种毛茸茸的情绪。与此同时,他认为这种毛茸茸的情绪,比昨天晚上那种软绵绵的情绪好上不少。
他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好了,琴多,该继续说下去了。”他轻柔地催促。
琴多嘟囔了一句什么,不过还是听话地说:“好的。那发生在昨天。昨天我察觉到那种奇怪的感觉之后,也没能找到塔乌墓场的入口。直到……刚才。”
“……刚才?”幽灵先生有些困惑。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出现在他的大脑之中,但是他感到那完全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可思议。
“就在这里。昨天我没有做梦,所以我没能发现塔乌墓场。”琴多低声说,“塔乌墓场,就在我的梦境之中。”
幽灵先生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望向窗外。
琴多说:“是的,就是窗外这片墓场……就是这里。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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