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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西列斯与他贴着额头,感受着彼此呼吸交融在一起的微妙热度。
“……明明您已经亲吻了我,但我仍旧觉得不知足。”琴多说,“您是神明,您会怎么惩罚我这样贪婪不知羞的信徒?”
西列斯笑了起来,他说:“惩罚吗?我觉得那对你来说反而是奖励。”
琴多:“……”
他颇为恼火地说:“我都已经十分努力了!您不这样认为吗?”
西列斯感到,现在的琴多像是伸出爪子想按住眼前十分有吸引力的小鱼干,但是又眼睁睁瞧着小鱼干被坏主人从自己面前拿走的,一只笨拙又郁闷的大猫。
……真糟糕。那他不就成了坏主人?
西列斯思索了一秒,然后在琴多还想嘀嘀咕咕说点什么的时候,又将琴多按回怀里,重新亲吻那双唇瓣。这次的亲吻持续时间更久一点。他们仿佛能听见窗外雪花安静落下的声音。
温暖的冬日。西列斯想。他头一回用这个词来形容冬天。
再一次的亲吻过后,琴多终于被安抚好了。他心满意足地舔了舔西列斯的唇角,在西列斯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水痕。随后,他心虚地给西列斯擦了擦。
……西列斯觉得他这样的举动真的很有幼儿园小朋友的风范。他是说,幼稚。
在吃早餐的时候,琴多才终于提到了正事:“我让人调查了达尔文医院,昨天晚上刚刚收到了回信。正好跟您讲讲。”
西列斯点了点头,饶有兴致地等待着。
在他们上周一发现达尔文医院的问题之后,两人便分头搜寻相关的信息。
西列斯这边询问了切斯特医生、伯特伦·费恩等人,不过并没有得到什么收获。应该说,在普通人眼里,达尔文医院就是普普通通的西城医院,没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他倒的确收获了一条信息:西城的达尔文医院是在十四年前开设的。在那之前,西城一直都没什么正规的医院。
……十四年前,又是十四年前。这个年份始终阴魂不散,并且总能在一些出人意料的地方出现。
西列斯这边没什么收获,不过琴多那里却未必如此。
此前琴多详细给西列斯介绍了一下普拉亚家族的产业,铁路公司、马车行、物流等等。这些产业四通八达,并且很少有人知道,普拉亚家族拥有这些资产。
比如拉米法大学外的那家马车行。起码西列斯不曾听闻,那居然是普拉亚家族——一个异国家族——的产业。
这当然也让普拉亚家族有着十分强大的信息源。
“在堪萨斯会更强大一些。在康斯特也只能说够用。”琴多当时是如此评价的。
西列斯对他这种说法抱有些许的怀疑态度,认为琴多的说法有些过于谦虚。
不管怎么说,琴多那边的调查大多来自于口口相传的一些故事、传闻的汇总,相比之下,更有一种奇闻怪谈的感觉。
“人们说,达尔文医院是个吞噬孩子性命的地方。”琴多这么说。
“孩子?”
琴多点了点头:“似乎有为数不少的年轻孩童,都是在达尔文医院接受治疗,然后不治身亡。不知道这是因为他们本来就病情过重,还是因为达尔文医院的治疗问题。”
西列斯若有所思地说:“但是,结合麦克的情况来说……”
琴多耸了耸肩:“您的猜测是有道理的。但是,我们也没法就这么简单地指责一家医院。或许就只是因为他们对孩子们的病情无计可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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