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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了镜子,他也看不到脖子上红痕的具体样子,只是疑惑:“可能吗?”
“当然有可能。”
宋泊简噙着笑意,又说,“起疹子可不舒服了,清清现在痒不痒?痒的话涂个药膏。”
不知道是真的痒还是听完宋泊简的话后受心理作用影响,巫澄真的觉得脖子那里痒痒的,伸手抓了一下,蹙着眉头纠结。
他一开始觉得这一定是宋泊简昨天晚上亲的,但听宋泊简这么说,又觉得也可能是过敏。
手下轻轻抓着喉结下面那一处皮肤,莫名觉得越抓越痒。
而宋泊简看着他细白手指粉圆甲床一下下划过纤细脖颈上的红痕,给仅剩的那一点白肉也染上粉。
即使憋着坏要欺负人,也不能欺负得太过分。
他上前一步抓住巫澄的手,一本正经:“别抓了,越摸越痒。”
好像确实和宋泊简说的一样,越摸越痒。
难道真的是过敏起疹子了?
他仰头看宋泊简,无助:“怎么办?”
宋泊简牵着他去沙发上坐下,安抚:“没事,涂个药膏就好了。”
说着,去找了药箱,拿出药水和棉签,捏着巫澄下巴给他涂药。
巫澄只觉得被棉签擦过的地方凉凉的,药水很快就干了,他好像也不是很痒了。
下巴还被宋泊简挑着,他看着靠得很近认真给自己涂药的宋泊简,闷闷问:“为什么会过敏?”
“加湿器太多房间太潮吧。”
宋泊简说,“今天趁天气好晒晒被子,大概就好了。”
“那我的疹子什么时候好?”
宋泊简强忍笑意,沾着生理盐水擦过纤细脖颈上那一片片吻痕,看艳红痕迹沾了水更加水润明艳,忍笑说:“每天涂药很快就好了。”
给伤口涂了层生理盐水,他丢掉棉签,又低头在喉结上亲一下,嘴上一本正经安抚:“清清好惨,居然过敏了。”
巫澄觉得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不对劲的具体原因,和宋泊简对视一会儿,率先站起来:“我还没洗脸,先去洗脸。”
宋泊简整理药箱,苦口婆心叮嘱:“小心一点,别把脖子上的药冲掉了。”
巫澄板着小脸点头,去浴室洗脸了。
沙发上,宋泊简把生理盐水收好,低着头无声大笑。
浴室里,巫澄认真洗脸,仔细观察脖子上的痕迹,眉头死死拧着,脑子里好像一团乱麻,找不出什么线索。
于是之前非常喜欢的小紫薯也变得干巴噎人。他慢吞吞喝着玉米汁,突然问宋泊简:“为什么就今天过敏了啊?”
如果是加湿器很潮的话,为什么之前那么多天都没问题。
而且他们的被子一点都不潮,他们房间正对着阳光,每天白天他们出去上课都会把窗帘拉开,被子一整天都沐浴在阳光下,晚上都是热乎乎非常松软的。
宋泊简面不改色:“可能之前就有,但没有今天这么明显吧。”
“为什么你就不过敏?”
“你皮肤嫩,一点不舒服就非常明显。”
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巫澄只好接受这个答案,吃完饭不情不愿的穿上高领内搭,又在内搭外面穿了个好看一点的卫衣,这才裹上羽绒服去上课。
但心里的那点不对劲就跟小猫爪子一样,一下下挠着他,让他心里痒痒的脖子也痒痒的。
下了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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