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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屏幕里却忽然卷起一阵白色烟雾,逐渐遮掩了画面,赛车原地“嗡嗡”直响,吵得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却又不掩笑意,解说员哈哈大笑着向大家道X这是正在烧胎庆祝。
然而掩在厚重的白色烟气后、人声鼎沸中,连霄掐过姜南雨的腰接了一个短促却又放肆的吻。
他不是第一次拿冠军,却是第一次这么亢奋,甚至连眼圈都又红了,殷殷地看着姜南雨,仿佛连身后的大尾巴都在拼命狂摇。
姜南雨亦是被这热火朝天的气氛烧得头晕目眩,微凉的手指摸着他通红的眼眶,笑着对他说“我的冠军”。
用F国语说的,刚和伞妹学会的。
结果一听这话,连霄就再也憋不住眼泪了,“唰”地掉下来了一串,嘴唇干燥而又热烈,灼烫了姜南雨的唇。
身边的人欢呼惊叫,彼此拥抱,姜南雨被他的冠军压在车上,咬着耳垂,沙哑哽咽的声音像是火蛇一般钻进耳蜗。
“宝贝……真的忍不住了……”
“——我硬了。”
赛后现场会举行一个颁奖仪式,仍是从最低组别开始进行,最高组别放在最后。
许多观众在看完赛事后也并不会离场,而依然在观众席上见证他们喜爱的选手捧起奖杯的那一刻。
现场有多喧腾热闹,场馆里的更衣室内就有多冷清。
“啪——”
一声细微的轻响从更衣室的门内传出来,隐隐约约荡起了几声细微的呜咽,在人声鼎沸中恍若一颗不起眼的水花。
了无踪迹。
姜南雨被按在储物柜上,背后冰冷的柜面也压不下满身的热意,他好怕有人会推门进来,心慌与情动在心口交织,咬着指节将呻吟声又压回了心绪澎湃的胸口,双腿直抖。
他一条腿直立,另一条腿支起踩在长条横椅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他的脚踝、拇指将踝骨揉得通红。
“呜——”他仰起头,控制不住地又发出一道短促的呻吟,手指无助地拧动,却只抓住了一头柔软又带着潮意的短发。
连霄从他的腿间探出脑袋,舔了舔唇边的淫水,声音喑哑狎昵:“宝贝,再湿点。”
说罢,又凑上前去,毫不客气地用牙齿咬住肥软的阴唇,含在齿间嘬吸,舌头硬是挤进紧窄的逼口里,反反复复地模仿性交的姿势穿插,高挺的鼻梁怼在骚肿的阴蒂上,满鼻腔都是腥甜淫靡的气味。
姜南雨喉结轻滚,手上控制不住力度揪住他的短发,身下的人满身津津的汗意,就连贴在他腿心内侧的脸颊都是汗湿的,像是一枚大火球,他只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这团烈火里,被吞吃入腹。
连霄听见他努力压抑、却又控制不住泄出来的呻吟声,只觉得浑身烧得更加厉害,吸着娇嫩小口,用舌头卷着向外直溅的淫水囫囵吞下,又咬着外翻阴唇中颤颤巍巍被舔出来的逼肉磨。
他的声音哑得要命:“宝贝,我以前打过舌钉。”
姜南雨小腹一颤,两腿忍不住夹紧,感受着他情欲浓重的吐息喷进自己潮热的肉逼。
“——下次戴着舌钉给你舔,好不好?”
姜南雨浑身绷紧抽搐了几下,咬着自己的指节哑声尖叫,紧窄的逼肉疯狂绞缩着喷水,夹着舌头几乎进出两难,连霄被他喷湿了小半个下巴,舌头舔了舔唇角,一手捞起他坐在了身后的横椅上。
他硬得吓人,伸手摸了摸姜南雨柔软微湿的长发,话音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南南,我要去领奖了……”
他咬着姜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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