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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边却是肉肉的。
因为是俯身的姿势,屁股无意识地撅起来,围裙后面的蝴蝶结须正好落在尾椎骨上,瘦窄的牛仔裤在腰臀上勾勒出圆鼓鼓的线条。
严越的目光落在他后背上,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阮知慕已经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
“醒了?”阮知慕两手都戴着一次性手套,手套上沾满了腻乎乎的白色奶油,和一些黏糊糊的黄色流动液体,“桌上有刚买的米糕和豆浆,洗漱完了就去吃吧,早点吃,省得午饭吃不下。”
严越:“我今天生日,你就给我吃这些东西?”
阮知慕振振有词:“你懂什么,这叫步步‘糕’升,‘豆’志昂扬。”
严越毫不留情:“好烂的谐音梗。”
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道:“你在做什么……科学实验。”
金黄色的液体掺杂在白色奶油中,场面惊心动魄,看起来很像某些不可言说的物体。
阮知慕有些尴尬。
他尴尬的下意识反应是挠一下鼻子,但是此刻两只手上都沾着奶油,没法挠,于是手孤零零悬在半空中:“打算给你做个生日蛋糕……但是忘记沥干罐头黄桃的水分,直接把奶油泡化了……”
除此之外,因为是第一次做蛋糕,奶油铺得高一层矮一层的,黄桃瓣儿东倒西歪,腻成一团,惨不忍睹。
严越瞥了一眼,评价:“奶油和黄桃都罪不至此。”
阮知慕挣扎:“只是卖相难看了点,口味可能还……”
严越:“你要给严明华吃这个?”
阮知慕把嘴闭上了。
严越三天前就说了严老师要来的事,也正是因此,他特地起了个大早,买食材、做蛋糕,想让恩师也高兴一下。
恩师若是看到此番场景,恐怕会怀疑自己今天是来赴鸿门宴的。
阮知慕把手套摘了,叹气:“我给你订个同城蛋糕吧。”
他问严越想要什么口味的蛋糕,是水果的,巧克力的,冰淇淋的,还是别的什么;想要多大的蛋糕,是六寸的、八寸的、还是九寸的。
严越统统说随便。
阮知慕在外卖平台上挑了本市口碑比较好的一家蛋糕店,价格偏中上,但想想这是严越十八岁的生日,还是咬咬牙订了一个三百多块的的招牌巧克力松露蛋糕。
他们原本是和严明华约的一起吃午饭,然而吃完早饭,严明华打了个电话过来,说班里临时有事,中午过不来了,等下午放学了再过来。
阮知慕和严越商量了一下,便决定把生日蛋糕的环节安排到晚上,等严明华来了再一起吃。
——
晚上八点多,严明华到了。
严明华爬楼爬得气喘吁吁,主要是年纪大了,运动量跟不上,左右手都提满了东西。
严越:“您这是进货来了?”
严明华没手擦汗:“赶紧滚过来接东西。”
一个白绿相间的保温盒,里面装了十几个排骨包子,都是严越婶婶亲手包的,这是当地过生日的传统,包子数也正好凑了个十八。
一台黑色蛇皮纹的单反相机,严明华说是预约了一年多才托人从德国买回来的,阮知慕瞧着和严越常用的那台没什么区别,不过严越看起来很高兴,立刻开机转镜,试拍了几张,应该是确实送到他心坎上了。
巧克力松露蛋糕早在一个小时前就送到了,摆在方形餐桌的中央。
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阮知慕跑前跑后,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点蜡烛,给严越戴上寿星帽,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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