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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小脾气的虞荷又有些心虚,又因为实在很痒,低头肩膀怕得颤抖,又忍不住并拢膝盖磨蹭缓解痒意,呼着甜腻的热气。
他终于忍不住,揪揪教皇的袖子:“你快帮我挠挠。”
教皇也很乐意帮忙,但他不确定虞荷是哪里痒,只能一点点试探。每换一处痒痒肉,便很困惑地问:“这里痒吗?”
“还是这里?”
教皇寻了好几处地点,都没有寻对,反而将情况弄得愈发严峻。
虞荷苦巴巴地抬起湿润小脸,迟钝的他也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了,生气地咬了教皇一口,便自己去挠痒痒。
他同教皇挤在一起,将本就狭小的区域拥得更加密不透风。
圣坛中的水汽缭绕,热水好似将所有氧气尽数掠夺,只留下稀薄的空气。
而这时的藤蔓察觉到第三者入侵,疯了似的剧烈舞动,集中在一小块区域,兴奋到亢奋。
教皇将藤蔓的举动感知得清晰无比,毕竟他的中指与藤蔓几乎贴在一起。
察觉到虞荷没有继续挠痒痒,教皇很贴心地帮他继续。
“你怎么盯着一个地方挠……”
受委屈的虞荷在断断续续地低骂,忍不住捶打恶作剧的男人,“呜……坏男人,坏男人!”
虞荷的脚背绷得紧紧的,却因为脚滑根本站不住,只能靠在教皇肩头,无助地掉眼泪。
他还晕乎乎地说:“好想吐……”
正低头摸着小肚子委屈掉眼泪,下颌突然被捏住。
“想吐?是喝太多水了吗?”
教皇突然按在虞荷肚皮上的起伏上,跟他说:“怎么喝了这么多水?”
虞荷骨架小,肚皮薄,西施丘因为喝了太多水而撑出一点形状。
粗粝的手指划过上方形状,带有严谨的探究意味。
可怜的虞荷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能翘着眼睫,呆呆愣愣地瞧人,目光有些失真,眼尾又湿又红。
像被撕碎喉咙,无力挣扎的羔羊。
作为神在人世间的精神象征,应当是圣洁而又无欲无求的,可现在,教皇像是市井最野蛮的粗人,不断地问他:“我可以感受到你的呼吸声,跳动声。”
他凑到正在走神的虞荷耳边,很轻,也很故意地说:“跳的好快。”
“你的心跳一直这么快吗?”
没人回答。
虞荷脑袋一片空白,全身被热水泡出粉色,嘴巴张着无助地小声叫唤。
突然,他双目睁大,先是颤着眼睫看着圣坛内多出的水分,见教皇同样面露诧异,怔在那里。
羞耻且难为情的虞荷抬起粉透的手臂,挡住自己的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不要看我……”
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的虞荷是真的慌了神。
更加无措的还是教皇,他能看出来虞荷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马上伸手抚着他的后脑,低声道:“没事的,没事的。”
“可是好脏……”
“不脏。”
虞荷哭得肩膀都在抖,小脑袋还被揉着,不论教皇怎么哄,都不肯露出自己的眼睛。
害怕被嘲笑,觉得丢人、难为情的他,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下方的狂欢声依旧在继续,他嘴巴一抿,哭得更加委屈了:“他们都在笑话我。”
“没有,他们看不到的。之前也看不到,这里经过特殊处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看不到上头,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教皇有些无奈,“而且我用异能了,在藤蔓墙的包裹下,没人能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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