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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借着酒劲和大小姐坦白一切。
他何尝不是活在伪装之下,活得痛苦,遍体鳞伤。
素未蒙面的父亲,好赌疯魔的母亲,记不清被多少人骂过,又挨过多少毒打。
他妈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歇斯底里,用尖锐的指甲抓住他的肩膀疯狂摇晃质问。
“你爸为什么还不来接我们回去?”
“是不是你不听话,不够优秀!”
“你给我去学习,去啊!”
“……”
胳膊上的皮肤被指甲划破,身上经常多出青紫的伤痕,有棍子打的,有在外面被人欺负的。
没人会为那个年幼的孩子撑腰,没人会安慰那个年幼的孩子一句。
落在身上的棍子和拳脚,疼的让人止不出的发颤。
真的好疼啊!
荆谓云的手蓦然攥紧,把打火机扣上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他死死盯着大小姐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最纯粹的贪念。
时郁,不要放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
时郁这一觉睡得还算不错,她本就嗜睡,睡觉不挑地方,更不要说身下的床垫柔软舒适,而且被窝里也暖和和的。
她一向体寒,哪怕在被子里躺一晚上,可能都是凉的。
今天不太一样,暖的人像上瘾一般,让人不舍得醒来。
和时郁睡得舒适截然相反的是荆谓云,他几乎一宿没闲着。
大晚上的火被点着了不说,也不能灭,只能硬挺着,还得伺候大小姐,要多惨有多惨。
之前在时家别墅时,就是荆谓云一直照顾时郁,现在做起来倒也算是轻车熟路。
房间里女性生活用品也很全,卸妆水,化妆棉这些都有。
帮人把妆卸了以后,又要给人把头发上的皮绳和用来造型的发卡等等拆下来,以免大小姐睡得不舒服。
下次不能让大小姐戴偏长的耳饰了,那水晶吊坠上挂了头发,荆谓云费了近一分钟时间才摘下来。
忙碌了一晚上,荆谓云连里边的房间什么样子都没见到。
在天快亮的时候,他简单冲了下澡,直接躺在沙发上休息。合眼前,还不忘调好空调温度,怕大小姐着凉。
结果大早上七点,就有不长眼的过来“砰砰砰”的敲门。
声音很大,仿佛里面的人不开门,就要一直敲下去。
荆谓云脸色难看,瞥了眼床上翻身用被子捂住耳朵继续睡的时郁。
“艹!”
荆谓云声音很低的,哑着嗓子骂了句脏话。
他其实很少骂人,昨天加上今天,属实是让人十分不爽,浑身上下叫嚣着不适,头也疼的厉害。
偏偏这会儿有人过来打扰。
荆谓云异常烦躁,低着气压站起身去开门。
房门打开,没等他看清外面的人是谁,劈头盖脸先挨了一顿骂。
“小兔崽子,你找死是不是?你个畜生玩意,今天我非要把你废了不可!”
那人骂完以后,就要冲过来打荆谓云。
荆谓云连忙后退躲开挥过来的拳头,拳风擦着面上而过,足以见得来人用了多大力气,这一下若是打在他脸上,怕是都能破相。
“冷静,先生冷静,咱们先问问情况。”这安抚的声音一听就是高雅那个妖精。
“还问个p,我非打死他不可!”
“……”高雅一阵无语但也表示理解,一边拦着时宴擎,一边冲着荆谓云使眼色,让人躲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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