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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着呢!”
“可不是么,这不得报恩呐?”
有人不怀好意:“那叫以身相许!没文化!”
宁放忽然反手牵住了一直攥着他衣服的岳佳佳,把她的小手牢牢握在掌心里,迎着这些风言风语走到了面前,凉薄的眉眼透着瞧不起,张口说了句:“傻逼。”
把一帮人全说进去了。
有人跳起来:“哎哟我这暴脾气——”
宁放没理,说完扭头走了。
派出所难得清闲,宁山河准时回家,被人拦在胡同口叽里呱啦一通告状,说恁家(你家)儿子真是太没礼貌了,孩子没了妈,可你不能不管教,张嘴骂人算怎么回事,姆们(我们)好歹算个长辈,没见过这么坏的!
宁山河挺耐心问:“骂您什么了?”
又问:“为什么骂您啊?”
把事情原委一听,心里觉着这些嘴碎就该骂。
还找我说理儿?不知道背后编排我夺少呢!我家事要你管?多大脸!
人家见他这样,哼了声:“你肚子里也打这主意吧?”
宁山河忙摆手,谦虚地表示自己听不懂,路上逮着陈奶奶问候:“您吃了么?”
老太太:“吃了吃了,山子你这么早呐!”
宁山河:“可不是么!”
把车停好,拐进院门,宁山河踩在光溜的青石上琢磨了一会儿,笑了。
刘珊问他笑什么,他把事情一说,刘珊冷着脸:“我也听说了。”
打牌的地方就没有秘密,谁家都能扒出点事儿。
刘珊不待见岳佳佳,回回见着她跟撞见鬼似的,小家子气。
宁山河倒是越想越有趣,笑着跟她说:“我还操心小放这么没出息以后娶不上媳妇怎么办,整好,家里有个现成的,知根知底。”
刘珊:“你们爷俩的事,我不参合,回头又我里外不是人。”
她最近脾气越来越大,宁山河赶紧摸了摸她肚子,问:“再过几个月是不是就能看出来了?咱也去查查?”
刘珊最近很忐忑,因为胃口变了,爱吃辣的。她拉着宁山河问了一万遍:“你想要小子还是闺女?”
扪心自问,宁山河稀罕闺女,家里一个儿子就够呛了,再来一个他得折寿。
可这话不敢真说,触霉头,只能含含糊糊:“我的孩子我都喜欢!”
...
就这么一天天的,北城度过了最美丽的秋,转眼入了冬。
刘珊选了个黄道吉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自己一人去了医院,回来时跟失了魂似的。见着唐老师都觉着自己矮了两分。
唐老师一瞧就知道,跟宋老师嘀咕:“肯定查出来了。”
可不,
宁山河回来一听是女孩儿,高兴得不得了。
刘珊见他这样,委屈地哭起来,控诉:“宁山河!你有没有良心!”
宁山河一愣:“又怎么啦?”
“你不就是怕我生个小子占了小放的东西么!现在你放心了吧!”刘珊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东西?
什么东西?
自古房产是传男不传女,刘珊娘家没本事,还有个哥,嫁出来就回不去了,往后老了能指望谁?连个容身的住处都没有。
她也气自己肚皮不争气,没在这个家站稳。
“嗨!你说这个干嘛。”宁山河听了,笑她,“有我在还能亏待你?咱都是一家人,不说那些外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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