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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后金真珠才发现校长看起来并不算老，大概四十多岁上下，但是头顶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她身边的小女孩穿的都是普通的衣裤，很干净。大多数孩子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呆滞，十分依赖校长。

“挺好的。”郑妍回答，把手中的东西交给校长，“但是您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郑妍拿来的都是牛奶、麦片之类很普通的东西，校长欣然接受了，还注意到她身后的真珠，用眼神询问。

“这是金真珠，我的好朋友。这次和我一起来社会实践。”

“校长好。”

“你好，真珠。请不要紧张。”看真珠有些拘谨，校长笑着安慰：“这里的女孩都是脑神经受损或者先天脑发育不良的孩子，虽然她们不够聪明，也没那么乖巧，但都是好孩子。”

“只要陪她们玩玩游戏、做手工就好。”

校长和孩子们重复叮嘱一番，很放心的将这一群小女孩交给了两人。

郑妍拍拍手，对围成一圈的小女孩们说：“乖孩子们，快快排好队，谁想去做手工？”

“窝（我）！”小女孩们回以稀稀拉拉的声音，有的已经排成一排，有的还像企鹅一样呆呆地神游，有的打打闹闹，“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

“这些孩子们的反应力比较迟钝，行动力也比不上正常的小孩，有的孩子的行为甚至会很怪异，所以要对她们多一点耐心。”郑妍解释道，让真珠站到队尾，两人一前一后带着女孩们慢慢地走到小楼里。

一整个上午她们都在捏橡皮泥，虽然出了不少状况，但总的来说没什么大碍。

下午和校长、小女孩们告别后，郑妍和真珠坐上了返程的大巴。

虽然身体已经很疲惫，但两人的精神还不错。

“妍儿，你为什么会选择到女校社会实践？”

“不记得了。”郑妍实话实说，“总有一种必须要来的感觉，但并不是剧情什么的约束，而且我也很愿意和孩子们呆在一起。”

“这里的女孩大多是被父母送来的，但他们一年里很少来看望一次。甚至是把她们抛弃了。”

“很生气吧？”

“虽然这些女孩和正常的孩子不同，很多时候根本得不到她们的感情反馈，甚至说难听的，她们就是个麻烦。”

“但是校长没有放弃，学校里的护工阿姨也没有放弃，我也不愿意放弃。”

“因为我们都知道她们笑起来会多可爱。”

“科技那么发达，一定会有办法。”

……

下了大巴，两人约好下次去女校的时间。准备分手的时候，郑妍叫住金真珠。

“真珠！我今天的话很多，你不要不耐烦。”

说来有些羞耻，郑妍难得害羞。明明空气很冷，她的耳朵却很热。

“实话说，真珠的出现让我紧绷的弦松了口气，沉重得往下掉的心终于有了平地安放。”

“明明可以考第一却被比下去，生气也好，伤心也罢，我非常的情绪化。”

她顿了顿，组织语言。

“未来该怎么办，或许，根本没有未来。但是真珠的出现后，我开始无比的清醒。

现在，有件事是我一直很想做的，而且我一定会成功。”

“真珠，谢谢你。”

金真珠笑了，上前搂住郑妍，话里有些深意：“哦莫哦莫，其实不是因为我的出现。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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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妍回到家进了书房，里面摆在两三台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