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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是个十分损阴德的行当。梁轲听得出蛇头口中淡淡的揶揄意味,不耐烦地把烟按在一旁熄了:“不在那里。我也用不着瞒你,她其实是我女朋友,我出事之后她也被别人弄过来了。别的事都无所谓,但她我一定要找到。”

这借口他刚才也对朋友说过一遍,果然,蛇头听到这话才真正上心起来:“我明白了。你刚刚说她叫什么来着?”

“向郁娇。忧郁的郁,娇贵的娇。”

蛇头记下了,两人正要作别,梁轲又喊住他:“对了。我想起来她还有一个特点。”

话到嘴边,忽然变得艰难起来,他忽然感到头顶的烈日晒得他头晕。但事已至此,他顾不得对方变得微妙的眼神,一口气说出来:“她两腿中间有个蝴蝶的纹身。”

0110 110南国

日子已经快要接近农历新年,可这南国的天气还是如此闷热。向郁娇听温骏说,目前还算是一年中较为舒适的时候,如果到了七八月份,天气不光是热,还会接连不停地下雨,各种毒虫蚊蝇都在湿热之中爆发生长,到时候住在山里可就苦了。

她一边频频点头,一边用手上的勺子搅动着一碗还有些凉意的泡鲁达——温骏喜欢喝这玩意儿,所以总是从城里买了给她,她品来品去,尝不出什么稀罕,只觉得有点像奶茶泡面包。

“那怎么办呀?到了七月份我能去城里住吗?”向郁娇伸手,轻轻将勺中的甜汤送进男人口中,小心翼翼地提问。

她已经彻底变了个样子,头发高高地挽成发髻,身上穿着一袭明蓝色的丝麻袍子,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肤色也变深了一些,加上眉目秾艳,乍看之下还以为她是个东南亚女子。

那身长袍是因为一方面,温骏讨厌营地里的男人看她,另一方面,这地方日头实在太毒辣,只要露出一点皮肤,很快就会被晒得滚烫发红,只好将全身遮盖起来,以免晒伤。

温骏咽下温凉香甜的牛奶,向她诡秘一笑:“这可说不定,也许到时候我在城里给你弄一幢带花园的大房子。”

事实上,她可不在乎这里的什么大房子,但既然温骏这样说,她自然得打起精神来,装作十分开心受用的样子:“真的吗?太好了!”

幸好,这种程度上的“表演”对她来说并不算累人,甚至可以说,这样取讨人欢心已是她的习惯使然。

一段时间的做小伏低加上她再也没提过要回国的话,温骏心里的防备已经大大降低。

在他眼里,女人不就是“睡”服的,如果睡不服,那么就打到服。“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就算再犟的女子,让她给自己生几个孩子,怕是也死心塌地了。

于是,一有空时,他就在她的身体上耕耘。每逢他在营地时,便整夜整夜地揉弄她的身体,直到两人的汗水大颗大颗滴在身下的床席上,赤裸的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夜间的凉风吹过,带走了一点点炽灼的情热,她什么也不想,被蜷拢又抻平,皮肤干了又湿,直到最后像一匹凉滑的缎子,那是难得快意的时刻。

松松散散的吊脚楼并不隔音,欢爱之声使得整个营地的人心都活动起来。一来二去,最受苦的还是那几个被拐来充当军妓的女子。自从向郁娇被温骏弄来之后,非但没有多一个人分担她们的辛苦,反而使她们遭蹂躏的次数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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