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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就能见到我了,孩子。我保证。”
你乖巧地应了一声,知道啦爸爸,那我在家等你回来。你知道你的爸爸是个受人景仰且医学经验丰富的医生,于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病患总是以各种理由把他从你身边抢走,还扔给他数不清的预约问诊和工作会议。你无数次试图挽留古斯塔夫,在又一次踏出家门前从背后抱住他的身体,这样他就无法看到你的眼泪夺眶而出。而每一次,每一次的回应都是被掰开的手腕和印在上面的离别之吻,以及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孩子。还有很多人需要我。”
可是我也需要你啊。你蹲在门后,难过地把脸埋进膝盖。
你很听古斯塔夫的话。你按照他的要求,除非主动给你打电话,或者紧急情况发生,否则不要轻易找他。知道啦大忙人,你虽然嘴上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却还是随手掏出备忘录记下叮嘱。你试想过自己任性的来电让手术中的古斯塔夫分了神,然后被联想到的一系列可怕后果吓得不轻,再三犹豫后索性把这条便签置顶到通知栏加以警醒。
于是你睡不着了。
你突兀地从古斯塔夫的床上醒来,然后一个人躺在黑暗中哭湿了枕头,咬着被角又急又气。着急是因为辗转反侧再也无法入睡。而怨气则没有来由:你气自己为了这点小事掉眼泪,又为对方总是长期失联郁郁寡欢。你还在等他,你总是在等他。你在等待他的陪伴,他的允诺,等待有一天他真正拥有你,你也真正拥有他,你们只属于彼此。
你把手指伸进双腿,撩过熟悉的一片湿滑。你不太喜欢插入式自慰,此刻却靠着紧闭双眼的想象,试图还原被你反复回忆珍藏的片段——某个夜晚仅有的一次,古斯塔夫用手指抚慰了你的身体。似乎也是这样从身后抱着你,左手从腿下穿过伸向柔软的私密,低语着不断询问你的感受,温热的吐息紧贴皮肤。疼不疼,乖孩子?有没有弄到不舒服的地方?我可以随时停下来。
一点儿也不疼,古斯塔夫。我好舒服,我还想要,再给我一点好不好。你在两次接踵而至的高潮中迷失了自我——你需要古斯塔夫的抚慰,你需要更多。可那个晚上他再也没多碰你,性意味的触碰该点到为止了。你只好可怜兮兮地趴在他的怀里,仰着头接吻饮鸩止渴。对方从不吝啬亲吻你,因此从踏进他家门的那一年起,你生涩的吻技突飞猛进,很快便游刃有余。但你感觉最近得到的亲吻少了很多,而古斯塔夫再也没在床上举止越界。你怀疑他在为那次仅有的给予感到后悔,于是给予变成了垂怜,垂怜成为了施舍。你开始陷入沉思,询问自己此刻为什么穿着这条及膝睡裙?或许因为古斯塔夫有一次曾夸过你,说你穿淡黄色很可爱,说着双手扶住你的腰揉了两把。你当时的反应又是什么?好像你坐在他的身上搂着脖子,听到这话害羞地放开他的手,任他怜爱地勾勾你的鼻子。然后你裹在他的怀里,亲吻着相拥而眠。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被留在空荡荡的家和空荡荡的床。你深埋其中试图寻找男性残留的气息,内裤皱巴巴地堆在膝间,扭着双腿摆动屁股,任性地在属于古斯塔夫的位置留下一道又一道不体面的水痕,祈祷他归家那晚能发现床单的异样并当场质询。
“可以解释一下这个吗,孩子?”
——你在臆想与呻吟中艰难地将自己送上高潮。
手指从腿缝抽离,你看着手里的斑驳粘稠,忽然意识到一个可能性。
你想起某次晚饭时分,古斯塔夫好心情地主动和你闲聊。这个学期什么时候结课,学校什么时候放假,什么时候带男孩子回家,我想见见他。仿佛话题与他无关,只是无伤大雅、有益父女感情的谈话。于是你把他的话当成玩笑。我才没有交男朋友呢,爸爸,帮我把你手边的叉子拿过来好不好?
可你年纪不小了,孩子。古斯塔夫提出的问题很合理。照顾你多年以来从未听你谈论过任何男孩,也没有陷入爱河的迹象。可是别的父母都在为孩子的恋爱问题操心,他却希望平添一份可有可无的烦恼?
那古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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