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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以外表从来没有不得体的地方,连手指甲也是短而光滑的。但就是这么短的指甲,竟然在他脖子上挠破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他这么下去迟早会把自己弄死。蔺怀生抓准一个时机,当即攥住赵铭传的手腕将其反剪到背后。别看蔺怀生似乎精致而脆弱,但他也有180的身高,而且不知道哪里来的巧劲,赵铭传挣动的幅度已经如此之剧烈,但他竟然还能把人抓得牢牢的。
蔺怀生对其他两个人说道。
“要么找个东西把他的手脚捆住,要么先打晕。”
覃白二话不说,直接用枪托给赵铭传的后脖颈来了一击,一个一米八的男人就从他们中间滑倒在了地上。
蔺怀生看向覃白,覃白朝他抬了抬下巴,露出那种在自己专长领域而有的一丝骄傲神情。
覃白和施瑜没再离开。
施瑜看了看昏迷中的赵铭传,有些无力地问:“现在该怎么办。”
“等。”
蔺怀生说完,覃白瞥了他一眼,但也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
蔺怀生进而说:“等白天。我们离开安全屋后再看看赵铭传的情况,得弄清楚他这副样子会持续多久。”
尽管这是一个很被动的方式,但目前来说也只能这样了。
但蔺怀生隐瞒了一点没说。
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么对赵铭传使用技能的人显而易见。
在赵铭传出现异样之前,是仇刚从安全屋里离开。
他从玩家的视野里离开,但不意味着他这个人完完全全的消失。相反,他很有参与度,不仅受到其他玩家的关注和怀疑,也时不时主动挑衅升级事端。而他现在就通过类似禁言的方式,让他即便离开之后也依然把控着游戏的一部分走向。
仇很可能是嘴巴,而“嘴巴”是蔺怀生这一方的忠臣。
仇以这种方式暴露自己,等着一直没有露头的首领主动来找他。这可以说是他的诚意。
所以蔺怀生等天亮,也是在等天亮后和队友确认身份的机会。
三个人围在一起坐着,并没有说话。此时他们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渴望一场休息。不要看游戏里昼夜交替,白天的古堡和晚上的安全屋交替分明,但时间在这场游戏中以一种诡异不可捉摸的速度流逝。他们名义上在每个夜晚打开门、一窝蜂地涌进二楼的某个卧室,但实际上根本连沾枕头的机会都没有,大脑无时无刻不间断地承受高强度的刺激,整个人已经到了极限。
这种状态蔺怀生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做小郡主的时候他养尊处优;而菩萨的神明之躯根本没有人类的疲劳;至于上个副本血族的他,虽然昼夜颠倒,但生物钟也勉强算规律。如今的遭遇倒是和当初最开始他与那个名叫Centipede的男人斗智斗勇日夜提防、为了演戏而不得不高度集中注意力的时候很像。
而Centipede是祂的模样之一,蔺怀生念C的名字次数多了,便也有些想祂了。
祂,那样的泛指而特指。
不会再有另一个存在够格能称之为“祂”了,起码在这整个游戏世界里。
那么用祂这个字来将对方区分也足够了。
但蔺怀生还是觉得,或许祂的确应该有一个名字。
施瑜在想心事。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她忽然啊了一声,向蔺怀生求证地望去:“我记得你白天时说在二楼卫兵厅的一面碎镜子里看到了很奇怪的景象。”
蔺怀生不明白她怎么忽然提起了这件事,点头道:“是,怎么了,想到了什么吗?”
“那面镜子里,善的变成恶的,天使变成恶魔,我记得恶魔就是红眼睛吧?”
施瑜压低声音,但她似乎犹不放心,还回头查看了下昏迷之中的赵铭传,看他是不是醒了。
“你们刚才看到了吗?他就是红眼睛……”
覃白皱眉:“你的意思是,恶魔把他变成了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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