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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我不在安全屋里,所以大家先说吧。”
等一会他们就要出局一个人,人数会更少,有可能某个关键信息就会随着出去的玩家而被众人错过,所以他们现在争分夺秒地讨论。
施瑜带着纸笔,她递给蔺怀生:“这样方便记。”
不得不说有时候女孩子总是心细的。
蔺怀生道谢,他记着施瑜是她第二怀疑的首领人选,便说:“谢谢,本子是你的,不如就由你来记?”
“好的。”施瑜答应了,然后率先画了一个表格,纵列为天数,横行为不同玩家,随后就要按照蔺怀生刚才的分析,把第一天的蔺怀生、第二天、第三天的苏柏这几个位置画叉。
赵铭传让她等等,然后给出他的看法:“我觉得用苏柏在第三个房间的表现来反推‘安全屋主不能投自己’这条游戏规则,不太成立。”
“因为还有一种可能。”
“大家记得第二晚发生了什么吗?”赵铭传引导话题,然后目光看向是蔺怀生,“当时蔺怀生问了苏柏和仇一个问题,问他们是不是头两晚的安全屋主,而苏柏还没说完就立刻被投出去了。如果苏柏自己就是第二个晚上安全屋的主人,那么他这么做就降低了自己被怀疑的可能。”
“而每人轮流出去一晚的规定是我们在第二天白天最终商定的,苏柏认为在自己的回合中自己已经出去过一次了,所以刚才在第三晚的安全屋里情绪才会那样激动。”
蔺怀生摇头:“你还忘了一点。”
“我当时之所以那么问,是因为第一晚是苏柏开的门,第二晚则是仇,我认为只有屋主做出开门的举动后,安全屋就会出现。如果苏柏是第二晚的屋主,他当时大可以反驳我,说第二晚开门的是仇,仇是屋主的可能性更大,他根本没必要投自己出去。”
赵铭传一怔,道歉道:“是我疏忽了。”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他们依然不能缩小任何范围。
覃白说:“施瑜,重新来吧。”
施瑜应下。
蔺怀生说:“不用重新。”
“刚才的梳理恰好给我们排除了两个人。”
施瑜停下动作,问:“是谁?”
仇插话道:“第二晚不是我和苏柏。”
蔺怀生点了点头:“我们从既有的结果出发,第二晚苏柏被投出去,面对我的质疑,他如果真的是屋主,大可反驳我,不必故弄玄虚。而第二晚是仇开的门,如果我的推测是真的,那么仇是屋主的可能性最高,但那个时候他和苏柏作为被我同时点名的人,两个人可以说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如果当下为了自保投苏柏出去,表面上看似堵住了苏柏的嘴,但实际上暴露的风险更大,他选其他几个人投更为稳妥。”
“所以,那天晚上真正的屋主顺着我的质疑,把苏柏推了出去,实际上想要营造屋主是仇的假象。”
蔺怀生扫视面前的几个人:“刚好,有嫌疑的四个人现在都在这里。”
覃白、施瑜、赵铭传还有他自己。
“有人认吗?”
一阵静默后,蔺怀生继续道:“我们接着盘。”
那边施瑜已经在代表第二晚的纵列里把苏柏和仇划去。
在这张表格里目前已经有三个格子确定了。
蔺怀生下一句道:“我不认我是第一晚的屋主。”
众人都给他玩懵了,没见过上来自己先给自己排除坑位的。
“无论屋主能不能把自己投出去,第一晚的时候我们什么信息都不了解,我根本没有必要自己冒险把自己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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