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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近,曲歌近默默接过。
外套上已有霍扉婷的体温和香水味,曲歌近拿在手里,外套像无形中增加了重量,沉的很。
霍扉婷结完账出来,背着那只宁博送的名牌包包,对曲歌近说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自己打车回去了。”
这片待拆迁片区在曲歌近开车进来时,就发现这里没有出租车,从这里走出去,要走上一段没有路灯的路,走个大约二十分钟到大马路上,才或许能打的到出租车。
在开进来的路上,曲歌近就注意到路边有几个嬉戏打闹染着黄毛不学好的社会青年。
霍扉婷独自走出去,穿得就像一个妓女,这不就是故意惹那些苍蝇往她这个有缝的蛋上叮吗。
“站住。”曲歌近把转身离开的霍扉婷叫住。
霍扉婷回头:“还有什么事?”
一串钥匙朝她抛来,她笨拙到差一些没接住。
“我喝了酒不开车,你来开车,先开回你住的酒店,那时我差不多就缓过来了,会自己开车回去。”
曲歌近把他的车拿给自己开?要不是自己没喝酒,霍扉婷都以为是自己喝醉听错了。
“还是不了。”霍扉婷向曲歌近走近,要把抛到手里的车钥匙还给他,“你不能开车,你就打电话叫代驾,我坐出租车回去。”
曲歌近不去接已经给了她的车钥匙。
“叫代驾要钱,你廉价,不,你是不花一分钱。”
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时间,曲歌近就开门坐上了副驾驶,等着站在原地的霍扉婷上车。
从后视镜里,曲歌近观察着背对他的霍扉婷,看霍扉婷在原地发了几秒的愣,转身向车上走来,拉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
曲歌近随即闭上眼,得逞地说道:“把车开到酒店后就叫醒我,我脑袋有点晕,先睡一会儿。”
“嗯。”
曲歌近听到她顺从地嗯了一声,把车钥匙插入钥匙孔,启动了车。
这不是曲歌近想要的。
他期望她向自己展示强硬的态度,而不是卑怯懦弱,一味恭敬的态度。
他宁愿看到她骂自己,凶自己,反抗自己,这才是真实的她。
在那些男人面前当久了狗,她都忘记她自己是人了,给她当人的机会,她都不要。
曲歌近厌恶这样没脾气的她,就像一根软嫩的藤枝,谁去折那支软藤,她都随着对方的用力变弯曲,不会直起腰。
脑里思绪万千,喝了六两牛鞭酒的曲歌近不敌袭来的醉意,晕乎乎的在霍扉婷青涩的驾驶技术中睡过去。
再醒来,曲歌近是被车碰撞上什么东西而惊醒。
霍扉婷踩住刹车,从车窗里探出头,看见路墩把车的保险杠撞到了。
“这是哪里?”曲歌近一时没回过神,反应过来霍扉婷是把车停在了潮流广场旁的路边,侧方位转进去的时候,没判断好距离,撞到了路墩。
曲歌近的酒,醒了一大半,他大喊道:“霍扉婷,你搞什么?叫你开回酒店,你来这里干嘛!你是不是因为我没给你付鱼头煲的钱,你故意撞坏我的车,让我大出血的。”
曲歌近心疼,赶紧开门下车去查看撞坏的保险杠。
“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理解我这个连驾驶证都没有的新手,是你要我开车的,我是廉价,不花一分钱,可一旦出现了意外,你花出去的钱会更多,下次别为节约钱,做出这种把刀扎在自己腿上的事了。”
霍扉婷转身面向潮流广场。
均子说,今晚广场有跨年倒计时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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