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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全盛时期,却充分展现了雏妓的姿态,白皙的身体在情热的洗礼下变得粉嫩动人。
何意羡就算是个无比胆大妄为的人,喜欢挑战,但与白轩逸的性爱经验告诉他,对抗,划不来。何意羡被驯化得颇有些“军事素质”,很快被从后面咬住脖子就腿软撒娇了,浪得像朵太阳花。好热,热从屁股传到全身,天气热了舌头拿出来晾晾,吐舌头哈气。
前端留在通往性爱天堂的入口那里,让自己的俘虏深刻地体会着它的尺寸。何意羡被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白轩逸却只为稍微停一会,等穴道内壁有些回弹了而紧致后再猛一下把庞然大物全捅进去。
开苞的快乐一个男人一辈子应当只有那么一次,但何意羡那儿就这样变大,变小,变大,小,大,小……粗大的性器官在他那被撑得满满的蜜口里进进出出抽抽插插,上了不知多少次天堂。
何意羡说太深了,真的顶破了。刚才白组长签公文的纸笔落在一旁,白轩逸就用马克笔在何意羡的小腹上画了一道有刻度的尺,让何意羡摸着被顶凸了的部位,报数。何意羡爽得手都没力气捂住肚子,只是流着因快感而涌出的眼泪,亢奋得满脸潮红。
白轩逸是不是要把他的屁股打成烂桃子才好看,何意羡高声又叫又骂,接着嘴里便被塞了刚刚使用过灌得满满的避孕套,这样上下这两张同时都在吃精了。嘴被撞得精漏出来,糊了一嘴融化的烤棉花糖一样,白白的粘粘的拉丝的。
白轩逸还把他的一条大腿用皮带绑在座椅的扶手上,一条腿绑着,这样挣扎会把腿叉得更开根本合不拢。
扇屁股:“十下只准出一声。”
打他的可怜鸡巴:“尾巴摇一摇。”
不是爱情正义的伸张,而是程序的执行,法条的冷漠。
顶得何意羡叼不住避孕套,白轩逸这时抚上他的茎身说了一句:戴锁吧。吓得何意羡忙低下头去衔起来。被反复凌虐得直想要亲他一亲,喜欢得想摁着他啃,扭过头像暗示妈妈要吃奶妈妈装不懂急坏的宝宝。
第一次称不上性欲高涨,这一回才叫酣畅淋漓。何意羡终于亲到他的时候,甜滋滋地亲了好多次。无耻地抠摸着白轩逸蒙着一层汗的手臂,爱不释手,肌肉好大,再大就兽化了,自然的极限就很好看了。想到大学打辩论赛时,转播弹幕有人说,反方那个二辩,太木。啊?啊?木什么木?白轩逸是五官太立体了,又不笑就这样,懂吗?这鼻子太顶了,喉结也好突出一动一动的性感死了。
何意羡满意地享受高潮后哥哥的肉体。之前光顾着被插穴,现在要好好吃他的胸,舔他的腹肌。尝了一会,点了根烟。
白轩逸看他说:“瘾这么大。”
烟头几口最好抽,进嗓子特别丝滑,刚才叫哑了,赶紧润润。脑袋晕,看东西感觉隐隐约约有些晃,腿也很软,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何意羡惬意道:“你不懂。就算老天现在把我带回去,我也赚着了,多抽一根是一根。”
白轩逸说:“还不知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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