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1 / 2)
舒服服在你头上拉屎的话,太阳将无法升起,世界将进入永夜。
并且何意羡无法忍受,白轩逸身处这种环境,欣赏除了自己任何男的女的鸡的鸭的栩栩如生的肉体舞蹈艺术,突然特别突兀地在白轩逸脸上掐了一把,把他的眼睛从钢管舞表演纠正回来,说:“你要冷静能不能回家冷静,怎么不把你的脑袋摁进家里冰箱的冷冻层?你钱多没地方花呀?眼睁睁在这捱宰?你花钱谁报销?一个月检察院拨那仨瓜俩枣的,哪能再给你搭?”
白轩逸是觉得有流寇没抓住,他是在四下地仔细观察。
何意羡却叨叨个不休:“没钱你就去擦皮鞋吧,一块钱,用好油两块钱。过去擦一双皮鞋能买一个鸡蛋,现在擦一双皮鞋只能买半个鸡蛋……”
何意羡倒把自己说得鼻头酸极了:“行,你冷静吧,你玩吧。嗯,熊包蛋,我看你看似屁用没有,实则有个屁用……”
转身要丢下他走,何意羡却见孟彧就在身后。何意羡眼里,孟彧简直就像盒子里蹦出来吓人的小丑。
但这也不妨碍他过去揽住孟彧,笑盈盈地将人拉了走。孟彧的身体僵硬如生地瓜一样,还是成功被何意羡带到了停车场。夜场的门童便见到,两个重磅级恩客刚来就走。
孟彧坐在驾驶座上,确实散发着刚洗完澡沐浴露的清香:“去哪。”
何意羡像一坨死灰,风一吹就散了:“你家。”
孟彧表情也大差不差,他们像两条晚市上并排陈列的腐烂了的大头鱼:“你这是给我套犁拴缰。”
何意羡说:“你就把我当成出台的。”
“这么好啊。”
“好吗?我陪你就相当于你陪我啊。”
“那我还是不敢,你这种无情无义地张口涨价,而且一涨就翻番。”
孟彧把车窗放下来,因为他感到何意羡身上的香气恼人。这种具有轻微冒犯性的气味,其实就像华伦天奴上的铆钉,就像皮肤上的纹身,是通过侵略性的感官冲击带来的难言愉悦。引诱人细细品尝这位汁液饱满如水蜜桃的男人,就像口渴的人面对一只不属于自己的大苹果。这个大苹果也像女巫皇后精心制造,白雪公主吃了一口的那一只,因为它告诉你,你曾经毫不隐瞒把你的心胸与最柔软的腹部袒露给他的那个人,一步步地已经变成一个说谎的人,一个欺骗你的人,一个伤害你的人,一个仇视你的人。
何意羡斜了他一眼:“你走不走?”
孟彧侧过身,帮他扣安全带的时候,停了下来。
凑得实在是有点近了。何意羡眉毛拧着:“你有病?”
孟彧垂着眼睛看着他:“如果好色也是病,那这世界上就没有一个正常的人了。当然,也包括你,你敢拍着胸脯说,你真的一点都不好色吗?”
何意羡笑了:“对吧?‘花痴’是一种中医病名,现代医学叫‘性欲亢进’,还真是一种与前列腺有关的疾病。我觉得这病,肾病你爸就有,吃饭那一会儿功夫他跑了几趟厕所?小便池可能都被他冲出洞了。”
孟彧也听笑了:“那小便池不用冲也有洞,没洞尿往哪流?”
何意羡立马伸手照脸就是一记:“孟彧,你撒什么野?”
何意羡一心想的全是白轩逸的事情,颓唐着,废墟上长了个人。所以这话的口气并不坚决,让人听起来甚至不过是一般的客气话一般。孟彧也没有被打得偏过了头,反而身体更俯了一些下去,像一只要探到河里饮水的修长的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