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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做出类似人体实验的黑色势力都调查了一遍，包括阿卡姆疯人院里那群可能做出这类事情的神经病们。

太糟糕了，他的情报不足，其实最快速方便的是入侵蝙蝠计算机，只不过自上次的事件过后，老蝙蝠很明显记下他投病毒的事情，把防御系统的强度一升再升。

骑士又打开系统调看已完成的任务，一字一句寻找线索。最后把视线落在那个所谓的身份背书上。

看起来他该再去教堂一次了 。

上午明媚的阳光透过彩花玻璃照进宽敞室内，印得干净纯白的墙面都如同在发光般圣洁。

今日是哥谭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在走进教堂便能看见被仔细擦拭得光滑庄严的神像，上次的神父仍站在布教台上，他祖母绿的眸子望着主完美的雕像线条。

“你又来了啊，我该怎么称呼呢？”神父转身询问着逐渐走近的黑发青年。

“阿卡姆骑士。”杰森语气冷硬的回复。

“是这样吗？你准备一直都困于过往吗。”神父垂眸翻阅着手中的圣经，语气难得有些怅然。

“既然要成为主的代行者”

“迷途的羔羊，你是否明白了自己这份责任的意义。”

“你他妈的究竟是谁。”骑士掏枪而出直指眼前男人的头颅，眯眸冰冷地继续质问。

“可我是谁并不重要。”这样的危险对于神父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这个男人神情如此虔诚地握住胸口的十字架，他仰首深情注视雕塑神明的侧脸。

“我只是为了达成目的的一个零件。”

“我也只是主手里的一颗棋子。”

话语一顿，他这个时候才终于把视线放在骑士的脸上。“这里是黑暗多元的宇宙。”

“我们的宇宙迟早会有如泡沫般破裂的一天。”

“而你是被祂们选择的耶稣。”

被挑选，被放在棋盘之上，被赋予一个使命。东区的孩子从来不信仰神明，可是他也曾无比接近过那个神之子的位置。

他诞生在最黑暗，最无可救药的人间炼狱，被上帝给予苦难于考验，他的信仰虔诚，他的实力绝不逊色与这个青年，他死后将被主接引进入天堂，聆听神音。

可他落选了。

愤恨与不甘，神父不明白，为何该是更优秀的自己，才是该站在这个青年位置上的自己，却只能来到这里，成为对方前进道路的铺石砖。

但他同样不会困于失败，红发的男人仍是笑意温和。

“你知道吗，你所认为的莫名其妙。”

“是经历过无数筛选与对比，只留下的，最合适的一个。”

骑士闻言根本不为所动，他终于收起枪口，将情报仔细记下，并且不断思考着。

我死于自戕。

然后有群高高在上的家伙挑挑拣拣把我复活了。

复活我的代价之一就是保护核心。

而他们要想要通过核心来达成自己的目标。

“你被你的主，也就是上帝推上筹码桌，但是没有被选中。”

“看起来还是我更有魅力啊。”杰森故作一个轻佻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的主有什么目的。”

“但我知道游戏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那些都不是现在需要烦恼的事情，我要知道那个吸血鬼又是怎么回事。”

骑士的态度咄咄逼人又不客气，完全是冲着激怒对方而行为，只不过神父明显不愧于他背后的主人，他的神情苦恼而思索。

“我已经告诉你得足够多了，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