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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的走了。
这帮人一走,铺子里彻底清净下来。
看看时候也不早了,叶安年交代了余虎一些铺子里的事,就和江竹一起带着两个孩子赶牛车回村。
街上往来行人三三两两,都步履匆匆的在往家赶,有些关门早的铺子已经开始收拾打烊了。
江竹赶着牛车慢悠悠地穿过街道,叶安年有些慵懒的靠在他身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匆匆而过的行人,很是悠闲。
突然,路边一个小茶肆里两个人的闲谈,让他蓦地睁大了眼睛。
“哎,你听说没有?昨儿房知县回安兴县的路上,遇上山匪了!”
“啊?”旁边的人一愣,“咱们这地儿,多少年都没有见到过山匪了吧?”
“谁说不是,”起话头的人一拍大腿,“要么说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呢。”
“我听昨儿个从安兴县那边过来的货郎说,那山匪霸道的很,个个都黑衣蒙面,把房知县从马车里拎出来就是一顿胖揍啊,腿都给打折了,身上的银子也都给掏了去。”
“太猖狂了!”旁边的人连连摇头,“连朝廷命官都敢劫。”
“谁说不是,那货郎躲在路旁边的树林子里才逃过一劫,回来后吓得都不敢再往安兴县去了。”
“啧,那房知县可真是倒霉。”
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牛车辘辘而过。
叶安年侧头对江竹道:“这房金元也太倒霉了吧。”
江竹笑眯眯的:“可能是坏事做的太多,遭报应了。”
“是吗?”叶安年纳罕,“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段日子我运气还挺好的。”
“好像不管谁惹了我,都要倒霉。”
之前叶安松坐着马车回村,在家门口挑衅他,结果马车就坏了,只能下车走回去。
周在乾前脚带人来砸他的铺子,后脚就被人给打了,还低眉顺眼的来给他道歉送赔偿。
然后就是这个色/心不死的房金元,结果现在也遭了报应。
“那是他们活该。”江竹随意的把手搭在叶安年腰间,下颌枕在他肩上蹭了蹭,“咱们安心过咱们的日子就好。”
“嗯。”叶安年点点头,他们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第二日,两人早早就赶着牛车去了镇上。
如今铺子已经开张,江竹便恢复了来镇上出诊。
加之,之前答应了帮叶小梅的婆母看眼睛的事。他现在每日到了镇上都先去一趟魏家,给杨蕙兰治眼睛,然后在出来摆摊看诊。
叶安年依旧推了小车在泥人巷出摊,不过现在就只出半日。
吃了晌饭就呆在铺子里了,好利用下午的工夫教余虎一些木刻的手艺。
至于福崽和丁秋,他多给了杨池一些钱,让他帮着照顾一下,晌午做顿饭。
反正他也要带玲玲,自己在家也闷的慌,就每天上午过来,玲玲还能让福崽和丁秋带着一起玩。
赵乐和石头也经常往这边跑,原本只有两个小孩“留守”的家,反而一下子热闹起来。
就这样过了三五日,冯明煦之前说好的玉石,也托人给送到了光阴小铺里。
叶安年看着放在柜台上,足足比他那尊白玉财神像大了一倍的,通体清透盈白的羊脂玉,心道这冯明煦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大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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