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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结束,傅檐川放下琴走到祁奚面前,俯下身去问:“喜欢吗?”
祁奚双手勾住了傅檐川的脖子回答:“喜欢!檐哥你拉得太好听了,能不能再拉一遍?刚才忘了录下来。”
如果是工作,有人要他把刚做的程序再做遍,他大概会让对方再也别出现在他面前。
可对着祁奚期待的眼神,他还很乐意地答应,“好。”
然后,傅檐川就听了他自己的琴声一晚上,祁奚吃饭要把手机摆在旁边播放,在壁炉前烤火也要举着手机播放。
他听腻了,祁奚还要来对他说:“檐哥,你怎么拉得这么好听!我是不是唯一一个这样听你拉琴的人?”
“不是。”
祁奚一瞬间失落,他接着说:“第一个是我妈,你是第二个。”
“那也……行!第二个也是唯二,我真厉害!”
“厉害什么?”
祁奚笑起来,拱过去嚣张地躺在傅檐川腿上说:“厉害檐哥对我这么好!是檐哥的唯二之一!”
傅檐川垂下头贴近祁奚,问他,“那你要怎么样?”
祁奚终于放下手机,琴声还响着,他眨着如同涟漪泛过的桃花眼说:“吻你好不好?”
“嗯。”
傅檐川滞起动作等在那里,让祁奚支起脖子向他吻上来,他才托住祁奚的头,深深向下回过去。他另一只手紧扣着祁奚的腰,像是烙在那里一样没碰别的地方,却格外烫人。
祁奚反倒觉得哪里少了什么,把手摸到了傅檐川那只手上往衣服里带,却被傅檐川捉住摁在那里,然后傅檐川更加肆意地搅在他口腔里,像是要就这么吻到他再也起不来般。
他不由抓到了傅檐川领间的衣服,微微颤起来,傅檐川却松开了他往上离开,沾起的银线在他们唇间被扯断,他望上去轻轻地喊了一声。
“檐哥。”
傅檐川用指腹擦过银线断出的水渍,接着拿去抹在了他的喉结上,喷出的呼吸触手一般缠住他,却用轻哑的唇音对他说:“该去睡觉了。”
祁奚没动,傅檐川叫他去洗澡也不放手,就那么定定地望着他,手还压着他的手烙在他腰上,挤进他的指缝与他的手紧紧扣在一起。
他轻轻滚了滚喉结,滑过了傅檐川压在那里的指腹,傅檐川终于把他扶起来。
“去吧。”
他感觉傅檐川的手缓缓放开了他,才终于从沙发下去。
傅檐川看着祁奚离开,可走到了卧室门口,突然跑回来跳坐到他腿上,抱着他说:“檐哥,你要不要把我眼睛蒙住,我看不见就不紧张了。”
祁奚说完望着傅檐川不动,傅檐川突然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贴到他唇边说:“你会后悔。”
他从傅檐川留出的指缝看着傅檐川,不信地问:“你怎么知道?”
傅檐川隔了两秒回答他,“祁奚,你以为只是看吗?”
“我去洗澡了!”
祁奚倏地跳下去,这次连看也没看傅檐川一眼就跑了。
回去的飞机在中午,祁奚早起了一天又犯懒,傅檐川没有叫他,让他睡到了自然醒,才收拾东西去机场。
祁奚走的第二天,谢洄就回国了,他回去后刚刚和祁天大圣叙说完思念,立即要去找谢洄。
傅檐川看祁奚这么着急要去见别人,在门口将人拉住,直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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