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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两下,指缝有冰凉的泪水溢出,像极了无声隐忍的哭泣。

然而透过指缝,露出的却是一双扭曲漆黑的眼眸,以及低不可闻的轻笑。

他在笑。

这个死亡消息令他愉悦万分,以至于黑化度瞬间悄无声息少了20%。

孟舟山久久不见隋月声出来,在门口站了半天,最后轻轻敲了敲门:“出来吃饭吧,汤快凉了。”

隋月声听见敲门声,身形一顿,慢慢落下了自己的双手。他回头看向门口,不同于刚才扭曲疯狂的笑意,此时脸上的表情终于多了那么几分属于人的温度。

“……”

隋月声转动轮椅,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结果就见孟舟山神色担忧的站在门口,声音沙哑的叫了声“叔叔”。

“哭过了?”

孟舟山看见隋月声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顿了顿,然后伸手替他擦掉眼角泪水,无奈轻笑道:“小孩子,就是容易哭。”

隋月声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冰凉细腻的侧脸紧贴着孟舟山干燥的掌心,语气认真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那下次就少哭鼻子。”

孟舟山抽出手,把隋月声的轮椅推到了餐桌旁:“吃饭吧,都快到中午了。”

孟舟山的生活讲究,却不规律。隋月声一日三餐都花了许多时间去做,他看在少年辛苦的份上,也会或多或少吃一点。

隋月声见孟舟山把碗里的汤都喝干净了,笑了笑。他趴在餐桌边静静看着孟舟山,阳光落在眉眼间,眼底多了几分微弱的希冀:“明天我再煮别的汤给你喝,牛骨汤好吗?”

孟舟山看了他一眼:“你天天熬汤,不怕辛苦吗?”

隋月声:“但是叔叔每天熬夜写稿子更辛苦,我喜欢给叔叔做饭。”

孟舟山晚上其实没写稿子,而是在推理案情。不过严越昭那张嘴实在太严,什么消息都不愿意往外吐,导致能推理出的内容也有限。

下午的时候,警察果然来找隋月声询问情况了。不过因为他坐着轮椅,而且有时间证人,所以并没有深问,简单了解了一下陈平川平常有没有什么仇家就离开了。

警方似乎也把这件案子归类到了衔尾蛇身上。

孟舟山却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在纸上把案件重要人物都一一标注出来,最后发现有两个不对劲的地方。

第一,衔尾蛇杀人虽然没有

什么规律,但杀的人往往劣根难改。陈平川死了也罢,但他的独子陈康和妻子王素英也死了,这显然有些不合常理。

第二,这件案子比起上一世,少死了一个人。

严越昭上辈子曾经说过:宿醉的舅舅躺在床上,被人用刀捅烂咽喉;尖酸刻薄的舅妈被人吊在电扇上,活生生勒死;患了心脏病的儿子倒在客厅,呼吸全无。上门吵架的漂亮小三吓得冲出马路,被飞驰而来的汽车撞死。

现在所有人都死了,独独缺了一个小三。

孟舟山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了什么,但信息太过零碎,以至于无法串联起来。他想起今天搬走的那名女人,从书桌旁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隋月声坐在床上,正在用药膏静静揉腿,以免肌肉萎缩。在暖黄的灯光下,两条过于苍白纤细的腿也蒙上了一层玉质的温润,只是看起来依旧孱弱。

新买的睡衣还没到,隋月声只能暂时穿着孟舟山的白色衬衣,下摆过长,遮住了小半截腿。他听见孟舟山进来的脚步声,下意识停住了按腿的动作:“叔叔,怎么了?”

孟舟山其实想问一件事:“你平常有看见你舅舅和别的女人来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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