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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都被深深掩埋。
孟舟山俯身,把手中的向日葵放在了一处砖石上,在原地驻足许久。他思及当年的凶杀案,总觉得还有许多疑团尚未解开,只可惜时隔太久,早已无迹可寻。
如果衔尾蛇真的是隋月声,那么为什么在他死后多年,又出现了同样的凶杀案?
危楼倾颓,那些被机器砸出的巨坑就像一双冰冷空洞的眼睛,在夜色中怒视苍穹。孟舟山缓缓后退两步,离开了这片废墟。
外间空荡的街上有人在散发传单,孟舟山一出现就被对方缠上了:“先生,请问入会吗?”
孟舟山看了眼散发传单的人,对方在寒冷的夜晚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声音也因为冷风的灌入而沙哑粗粝。男女不辩,个子高挑。
孟舟山随手接过传单,塞进了大衣口袋:“我回去看一下,谢谢。”
他语罢朝着路边停车的位置走去,然而未走两步,忽然意识到周围都是拆迁区,怎么会有人来这里发传单。
孟舟山慢半拍低头,从口袋里拿出那张传单,在昏黄老旧的路灯下缓缓摊开。却见上面画着一条正在吞食自己尾巴的巨蛇,身躯形成了一个环形。
下面是一排方方正正的打印字体:
我吞食罪恶,我获得永生。
我生而完美,我往复无限。
孟舟山还未来得及完全消化上面的意思,耳畔忽然响起一道迅疾的风声。他眉目一凛,反身一躲,随即攥住那柄在黑夜中朝自己刺来的匕首,却见赫然是那名派发传单的人。
孟舟山目光惊疑不定:“你到底是谁?!”
对方不语,一双眼闪着杀意。抬腿朝着孟舟山踢去,飞速有力,显然是练家子。孟舟山不顾掌心鲜血淋漓,劈手夺刀,直接与对方缠斗在了一起,打斗间不慎扯掉了对方手上的手套,虎口处赫然有一道暗红色的胎记。
但孟舟山更想看清袭击者的脸。他手腕一翻,攥紧匕首朝着对方脸侧刺去,趁对方抬手攥刀的时候,另一只手直接扯下了那人脸上的口罩——
“砰——”
一声经过消音的枪响陡然在孟舟山身后响起,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尤为明显。
孟舟山动作一顿,下意识低头,却见心脏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四处蔓延流淌,浸湿了身上的衬衫与大衣。
一名看不清面容的人站在他身后,缓缓收起了枪。
凶手,不止一个。
孟舟山身形一晃,轰然倒在了冰凉的地上。他的大脑意识已经开始渐渐麻木起来,竭力睁开眼,想看清那名被他扯下口罩的袭击者的容貌。
然而因为大量失血,连带着视线也开始难以聚焦,最后孟舟山只能看清对方垂落在身侧的右手,虎口处有一个暗红的胎记。
开枪者走到了孟舟山面前,缓缓停住脚步:“你不该对这个人出手。”
他在对自己的同伙说话。
那名袭击者戴好口罩,俯身用手套沾取了孟舟山身上的血,在那面摇摇欲坠的水泥墙上慢慢画下了一个衔尾蛇符号,望着眼前早已倒塌的危楼道:“今天是他的忌日……”
他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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