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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书一致。”
这便表示边静姝确实知晓解决方法。
虽大部分人被说服,仍有人道:“你一个幼童,便能知晓如此算法?莫不是你先生或是师兄们想出来,你当做自己的,偷偷写了交上去的吧?”
见他这般说,边静姝顿时不屑,“你觉得这题很难,所以才认为我剽窃了别人的解法?”
“不妨告诉你,此类题拿到西州学院,如我这般的幼童,十个有八个都能答上来。你到底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
其他人顿时闹哄哄议论开。
“这就是刚刚他们说的算术学?”
边静姝也不管那些人,对着台上的老师们再次行礼道:“学生知道,这题在大人们看来是极简单的,即便是院试的策问题,也绝不可能出得如此容易。”
其他人:“……”
别这么说,若真的出这么“容易”的题,他们还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答上来。
况且还只是院试。
你别三言两语,就拉高以后院试乡试的出题难度啊!
边静姝还未说完,她继续道:
“大雍人才济济,若论诗词歌赋,学生自是比不上的,我与师兄们来京都,也是想见识见识大雍各地学子的才学,看看我们与他们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日后好取长补短。
只是学生没想到,这般简单的题,竟让两镇百姓束手无策。
学生这篇文章的初衷,并不是告诉大家题该如何解。而是想说,算术一科为何会被人忽略至此?”
“就单以修桥铺路来说,以最少的投入获取最大的报酬,这既是为百姓省力,也是为朝廷省钱。少绕一点弯路,便能节省一大笔支出,何乐而不为?
若是每处都能合理且有效地节省出银两,日后若再遇到兰原两地那样的灾害,朝廷是不是就能拿出更多的银两赈灾?”
一说到兰原二州的旱灾,众人的心头便沉痛几分。
朝廷国库空虚,入不敷出,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如何充盈国库,是最可能考到的策问题。
如今一个小小的八岁孩童,竟然从一个简单的修码头事件中,便看到了其中一个方法。
边静姝稚嫩的嗓音,说得在场所有人哑口无言。即便一开始不认同算术这门课的人,也不得不静下心来反思。
台上一直闭目养神的李老太傅,突然带头鼓起了掌。
他大笑着称赞道:“以小见大见微知著。开源节流,如若做不到开源,那便努力节流。节流不是节衣缩食,而是在不必要的地方避免浪费。好!”
他一连叹了三声“好”,算是彻底认同了边静姝这道策论。
李老太傅笑完后,又道:“没想到你一个八九岁的小小儿郎,心中有如此丘壑。”
说着,他转头对云舒和边实道,“你们这西州学院的学子果然了得。”
然而他刚说完,就听到边静姝不满道:“李老先生,学生不是小小儿郎。”
李老太傅以为他是不满自己说他小,于是笑着道:“好好好,你是大大儿郎。”
却听边静姝道:“学生是女郎。”
这下不止学生们惊讶了,就连李老太傅也瞪大了眼,“你是小女郎啊?”
云舒点头道:“这是边院长的孙女。”
边实也拱手道:“惭愧惭愧。”
众人惊讶的不是边静姝的女儿身份,他们更惊讶的是,“西州学院居然收女子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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