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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能把人身上的棱角磨光,当初两人关系那么差劲,如今居然可以心平气和地打招呼,偶尔还能聊些家常。
但季长宁现在不想跟陈安聊,他出门前跟管家承诺晚上会回家睡觉,大好春光浪费在陈安身上实在可惜,于是说:“给我开间房,来几个俊男美女陪我喝酒。”说这话时很有纨绔子弟的风范。
陈安双手抱胸,心里纳闷他是在哪里学来的,以前多纯一小孩,随便逗一逗就脸红。
呵,多半是近墨者黑,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说:“这不合适吧?”
季长宁:“哪里不合适?又不是不付钱。”
“反正就是不行。”
季长宁皱起眉头,“为什么我就不行?”
其实他很少独自过来尚景,以往都有人作伴,自然也安排好了一切,就连送酒的侍应个个都盘正条顺,作陪的人更是极品。
陈安低头扫了眼他的手,“诺,记得手上戴的什么?”
季长宁手上有只银白色的戒指,上面没有镶嵌任何宝石,看上去平平无奇,唯一特别的点在于它被主人戴在无名指上。
陈安继续说:“你是有家室的人,万一被你对象知道我吃不了兜着走。”
家室?对象?季长宁表情有些微妙,能勉强套上这些标签的人只有一个,沈逸尘。当地有名的青年企业家,传闻背景深厚,是尚景的头号的贵客,也是季长宁的大老板。
至于他跟沈逸尘的关系,跟对象差十万八千里,用情人这个词概括更合适些,还是众多情人之一,他哪里配跟这样的人物谈恋爱。
“你多虑了,他日理万机哪有空理我,你真是八婆。”季长宁快半个月没见过沈逸尘,那人说要去趟M国谈一桩大生意,连谈判都是亲自出马,重要性可见一斑,他很懂事的不去打扰他,跟他比起来自然是正经事更重要。
不就一枚破戒指,能代表什么,说罢季长宁就当着陈安的面要把戒指摘了。
陈安制止他,“哎!别动!你俩的事自己解决,我不参合,你要是真想找人陪就去别家。”
陈安态度坚决,他在心里腹诽:开玩笑,红杏出墙也要选场合啊,来自家公司旗下的产业是怎么想的。
季长宁一头黑线,这说的什么跟什么,陈安在尚景待久了都腌入味了吧,思想真够龌龊。
他摆摆手,“行吧,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陈安:“去哪?回家的话我喊个司机送你回去。”
“你当我八岁小孩呢,我去吧台,再见!”
“你什么时候变酒鬼了,真这么想喝我陪你喝。”
“啊?”季长宁怔了下,他们关系有这么好吗?他只是觉得来都来了,就得做点符合环境的事。
陈安的反常自然有原因,前阵子沈逸尘在尚景应酬,好几个高管作陪,中途有客人醉酒撒泼,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沈逸尘突然提起他,说,长宁酒量也不好好,要是他来了你们多照看一下。
这当然不止是字面上的意思。
陈安半推半拉的把季长宁带走,季长宁一进房就注意到占据半个墙面的液晶屏幕是亮着的,画面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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