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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蹲下来,好像是看了他几秒,然后用手背碰他的额头。那双手很凉,比瓷砖还要凉,程斯蔚闭上眼,想要享受难得的凉爽。但很快,那个人把手收回去了,程斯蔚开始皱眉,他想要跟着那只手一起走,但脑袋晕沉沉的,没有力气。
程斯蔚只能张开嘴,很小声地念:“沈峭。”
没人回答,过了几秒,有声音出现在走廊另一边,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那个人放下什么东西,然后站起来,转身离开。
“同学,你没事儿吧!”有人晃程斯蔚的肩,动作很大,晃得他想吐。
贺莱刚走进医务室,看见躺在床上的程斯蔚笑出了声,他走过去,拖了把椅子坐到旁边,笑着说:“你可把校医吓了一跳,她还以为你心脏病发作要死了。”
程斯蔚没接话,贺莱凑过去,看了看涂在程斯蔚手臂上的药膏,嘟囔:“这次好像挺严重的。”
“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沈峭?”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贺莱有些疑惑地挑挑眉,靠着椅背说:“没有啊……怎么会看见他,这一周学校戒严,不可能放外人进来。”
“而且。”贺莱顿了顿,露出一个有些欠打的微笑,“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我要是沈峭,见着你这个样子,就先叫救护车把你拉去隔离。”
程斯蔚皱起眉,伸手去够桌上的手机:“我什么样?”
不用贺莱给答案,手机相机前置已经给了他答案,在屏幕里,程斯蔚看见自己布满红斑的脖颈,星星点点的,甚至已经蔓延到下巴,看起来很吓人。迅速把相机关掉,程斯蔚把手机扔到床尾,闭着眼想往被子里缩。
这个动作很快被正在分装药片的校医看到,她哎呀一声,然后冲过来拽着程斯蔚的手臂:“涂着药呢,往被子里钻什么啊,药都沾到被子上了,是你过敏还是被子过敏?”
“被子过敏。”贺莱接了句话,惹得校医一个白眼。
以照顾程斯蔚为由,贺莱顺利翘了两节经济博弈论的课,躺在隔壁病床上打游戏。听着旁边激烈的游戏背景音,程斯蔚的视线从天花板移到被自己丢到床尾的手机,看了几秒,爬过去把手机攥在手里。
点开信息,滑到第二页,找到沈峭的名字点开,最近的一条短信还是他前天发的。程斯蔚盯着看了一会儿,调出键盘,在上面打了一行字:我是过敏,不是传染病,会好的。
点击发送,虽然知道不会收到回复,但程斯蔚还是等了好一会儿,直到贺莱在隔壁床上跳起来,程斯蔚才按灭手机。贺莱的游戏应该又输了,他嘴里骂骂咧咧的,重新坐到椅子上,非要拉着程斯蔚陪他打一把。
程斯蔚拗不过,打开游戏,在等待加载的过程中,漫不经心地问:“林峥那个弟弟,是不是这周也要过来参加联合运动会?”
“应该是吧。”贺莱正在选英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这次七校联合,能出风头的机会,林传西肯定不会错过。”说到这儿,贺莱抬头看了眼程斯蔚,“你问这个干嘛?”
“随便问问。”游戏加载完,程斯蔚向贺莱发出邀请,说:“开吧。”
第33章
周一早上七点,礼花在主席台炸开,红色玻璃纸在半空中打了几个旋后掉在地上,程斯蔚抬手拿掉肩膀上的红纸。台上七位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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