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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饼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得吃的，自然要省着吃。

何况他最近天天都要接受蝙蝠侠的魔鬼训练，能在训练后吃一块小甜饼简直就是心灵上的慰藉。

见养子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布鲁斯的微笑僵在脸上。

艾米丽不怀好意的说：“你不够吃吗？我可以再做啊！”

“……不用了，谢谢。”

阿尔弗雷德笑得快要看不见眼睛。

……

正义联盟在今晚的十一点有个常规会议，布鲁斯提前十分钟上线，之后陆陆有成员加入频道。

巴里晚了一分钟进来，一进群就被蝙蝠侠用谴责的目光看着。

巴里：“……”

他试图解释：“公司有点事情——”

蝙蝠侠：“你应该很快就可以处理好。”

他强调了“fast”，这话明显在损他──身为闪电侠还迟到。

巴里无话可说，在接下来的会议里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会议三十分钟就结束了，散场之前大家闲聊了一会，绿箭侠频繁的望向联盟的顾问，他的八卦之魂已经燃烧了很久。

蝙蝠侠眼睛没问题，自然注意到他的视线。

“你有什么想说的？”

“你不用赶着走吗？”奥利弗讪讪的问。

蝙蝠侠没搞清楚那是什么意思：“不。”

见他这么理直气壮，奥利弗想起那天听见妮娜跟艾米丽的谈话，不禁为自家女友的闺蜜抱打不平：“把女朋友丢在家里不管不是太好吧？”

黑暗骑士的眼神顿时变得非常危险。

戴安娜捕提到关键字词：“‘家里’？”

奥利弗：“……shit.”一时口快就说出来了。

克拉克投来诧异的目光，戴安娜高高的扬起英眉：“你们在同居？”

不错嘛，这比她想像中发展得更快。

蝙蝠侠：“……”

蝙蝠侠：“之前发生了很多事情。”

海王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

不说都说了，绿箭侠干脆破罐子破摔，在蝙蝠侠的底线反覆横跳：“我不是有心听见她们讲电话的，不过你也太过份了吧，玩放置play？你知道这有多伤自尊心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闪电侠怎会get不到他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出声：“等等，所以你们在同居，但你们还没有——”

在蝙蝠侠的死亡凝视之下，他闭上了嘴巴，把仅余的话吞回去。

年龄比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还要大的天堂岛公主是这里最有资格开口的人，她皱着眉头，像极了一位失望的母亲：“噢，布鲁斯。”

“……”克拉克简直想退群，他一点都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两位朋友的感情八卦！

蝙蝠侠不想解释，冷着一张脸的宣布：“解散。”

退出了视频会议，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