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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趴在他腿上,胳膊垫在额头上当枕,等候谢良平开始。
谢良平有意捉弄,大掌扣在谭马臀瓣上一番揉捏,笑着道:“你还没回答,见到爸爸的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这老王八蛋成了心让他难堪到底。谭马没办法,微微咬紧牙,从肩臂中透出声音,“你不是已经做过上百次了吗,干嘛要问。”
话音落下,谢良平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好端端一片白肉通红一个掌印,尺寸巨大,狰狞无比。谢良平不惯儿子,这一下真的用了八成的力,谭马鼻子一酸,当即生理反应性呜咽出声:“呜,谢良平,你不疼我了!”
“爸爸怎么不疼你?”谢良平还是笑着,眸黑如风暴酝酿,“驹儿,你讨打。真是见面太少,都开始不听话了。”
他扬手,高高要扇第二巴掌,谭马吓得哭出来,急忙红着眼出声,“我知道了爸爸,你别打了,好疼的!”
谢良平停下,问,“知道什么了?”
“见到爸爸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脱光衣服,让爸爸检查鸡巴和屁眼。”谭马说出这句话,脸蛋烫的能煎鸡蛋,“驹儿的鸡巴不可以插入女同学的逼,屁眼也不能除了爸爸以外的人玩,不然,不然就……”
谢良平微笑引导:“不然就怎么?”
“不然爸爸就把驹儿的屁眼操烂掉,然后每天尿在驹儿屁眼里,用尿液和精液轮番给驹儿清洗骚水。”总算说出来,谭马几乎羞耻的攥紧了手指,掌心被掐出一排印记。
谢良平这个老混蛋,明明知道他什么性格,还偏喜欢一点点碾碎他的骄傲和自尊,让他变成一个淫荡的小母狗,用骚话贬低自己。谭马和继父奸了一年,起初他也搞不懂老狐狸的恶趣味,慢慢到最后琢磨出来,人已经被他吃干抹净,甚至痴迷上被谢良平玩弄奶子和屁眼。爸爸只是抚摸谭马的皮肤,他的脑干神经就不自觉释放多巴胺,爽的夹紧脚趾,不自觉渴望更多、更多的快意。
谢良平得到答案,点头,低头审视儿子的身体。
他作为中国美协的总头儿,自身就是一位极具欣赏水平的艺术家、画家,对于天地一切,谢良平最具备一双慧眼,一眼就能看穿布料下的肌肤纹理,对裸体要求更是严格。
他抚摸过谭马下凹的腰脊,布满茧子的大掌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掌印上。
刚才那一掌太狠,把他的驹儿打哭了。可这根本无所谓,谢良平掰开谭马的左右两瓣臀肉,顷刻间,隐藏在其中的小屁眼露了出来。小小一个,还没他指甲盖大,周围褶皱却绽放四射,深褐色一片起起伏伏,名品波斯菊一般,肥嫩又美丽。
谢良平见过太多丰腴的肉体,男性,女性,老年,中年……真正像这样能在年轻人中挑出来一二的,除了谭马,就真的找不出第二个。谭马的身体并不骨瘦如柴,相反,在顶级的艺术家眼中,这样骨骼匀称肉欲却不胖躯体,足以拿去当人体写生课模特。
谢良平不舍得,望着儿子因为紧张而吸动的屁眼,将中指抵在上头,轻轻按戳:“爸爸不在,屁眼有没有被人干过?”
“没有。”谭马几乎不用思考,“高三生很忙的,我又不是色批,成天想着被人开屁眼。而且那种行为不就是妓女?我才不要卖屁股。”
谢良平的手指被他的肛门吸进去一些,指甲缝刮过肉壁软处,谭马不由颤栗:“哈啊,爸爸——”
他的身子被谢良平调教的很好,是个好孩子,舒服的时候会仰头叫谢良平好听的,昂着头求人,“爸爸快点检查,我馋鸡巴,后边吃不到鸡巴好空虚呀。”
都已经相隔了四个月,要不是谢良平最近四处走访开会,他才不至于一个人忍受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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